虎口,示意他把主场交给自己。 都春:“宁总,柏叔性子古怪,很少外出,真要硬请他,不一定能请得动,小宁会尽力试一试。” 宁骏沉思片刻,算是接受了这个合情合理的解释。他又问:“都春,今天怎么都是你在说话,念明怎么回事?” 看着宁念明脸上手上的粉红风团,都春灵机一动:“他过敏了,说是嗓子里面发毛,不太舒服。” “我和念明不愧是一家人,”未料宁骏笑了,“这不是赶巧了吗,我也过敏了,刚才差点休克,现在正在医院打吊针。” 宁念明如遭雷击一般,滞了两三秒,随即整个人开始发抖。 都春知道他不是因为叔叔进了医院才惊讶,而是被那句“一家人”打击到了。 如果真如宁嘉树在录音中所说,宁念明的母亲和叔叔是不伦恋、宁念明身份存疑的话,宁骏所谓的“一家人”,说者无心,却正好打到了宁念明的七寸。 他来不及想这些,因为宁骏还透露了另一个重要信息:他也出现了过敏症状,甚至严重到了休克的地步。 宁家先祖就是因为花粉过敏,得了“瘾藓”和“肺气不畅”,最终一命呜呼。 如此看来,宁家先祖、宁骏、宁念明……宁氏一脉,似乎都是严重的过敏体质。 都春此时又忍不住庆幸,好在自己在宁念明第一次出现花粉过敏症状的时候就发现了异常,此后又一直时刻留心,这才没有让宁念明的过敏更加严重。 都春一边担心着宁念明是否会步入后尘,一边关切地问:“您还好吧?念明说他想去医院看望您。” 宁骏连忙回答没事不需要,之后都春又和他客气了几句,双方和气地挂断了电话。 …… 本应是见过父母、确定关系的美好一天,却因为宁嘉树留在墓园的一张小小的tf卡,引出了如此多的事端。宁念明只囫囵塞了几口晚饭,便心事重重地回房休息了。 都春放心不下,拿了瓶牛奶往楼上去。 推开宁念明房间的同时,他被一把压住,陷入床中动弹不得。 牛奶骨碌碌滚在地板上。 宁念明吻住他不愿分离,黏黏糊糊地轻声喟叹:“给我。” 又像是在央求。 都春本来担心着他的过敏,但在宁念明的吻落下的片刻,理智乖乖缴械投降。 爱是这样的,一旦互通心意,哪怕一丝丝接触,都是心照不宣的暗示。 他闭上眼,任月色给脸颊镀上一层醉人的粉红。 不消片刻,都春混着梅香的汗沁出,将丝绸枕巾浸透。他抓着宁念明,颠簸着,翻涌着,像溺水者在大浪中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只剩呼吸的力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