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的那一刻,离爆炸就只剩一步之遥。 谢琰长长松了口气。 差点清白不保。 再重新躺上床之后,仍然感觉某个部位因为憋太久而隐隐发疼。 无法入睡,且倍受折磨。 他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不会就这么被憋废了吧? 林初霁此时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还应景地笑了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谢琰转过头,缓慢磨了磨牙:“你完了。” 林初霁不理他,转身翻了过去,再度拿被子盖住了头。 谢琰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脸色阴沉,保持着最后的风度:“行,白天再跟你算账。” 早上快九点,谢琰再一次站在马桶前长吁短叹,听到门外传来声音。 “兄弟,一起吃早饭啊。”是沈以南在召唤。 谢琰慢吞吞从洗手间里出来,生理问题解决不太顺利,连头发丝都写着老子此刻很不高兴。 沈以南低声问:“怎么了?一副老家被鬼子炮轰过似的,你家没啦?” 谢琰难以启齿,满腹怨念:“比那还惨。” 林初霁听到动静也醒了,头发乱糟糟坐在床上出神。第一反应是看自己的手腕,很好,没有新的痕迹,头一天的红痕也已经消退,昨夜安然无事。 他放下心,轻声对站在门口的三人打了个招呼:“早。” 谢琰坐了回去,敞着腿,侧头瞥了一眼隔壁床,一言不发。 “到底咋了?你喝多尿床了?”沈以北揶揄。 “当然没有!”谢琰这一声回得气沉丹田。 林初霁茫然地眨了下眼,视线落在床头,一截弯弯绕绕的扣死了的皮带,在铁栏杆上晃里晃荡。 他没半点记忆,只记得没等到人就睡着了。 难不成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半夜里真把人家绑了? 不能吧,林初霁眼神飘忽,逐渐心虚。 毕竟对方没怎么样,要是自己先出了手,那实在是不厚道。 房间里安静得有些诡异。 林初霁盯着皮带的方向,缓缓道:“我好像……” 沈以南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顿悟。 一巴掌拍在谢琰后背上,痛心疾首道:“禽兽,你喝醉酒对人家干了什么?你真是丧心病狂丧尽天良!昨天跟你旁敲侧击的敲打你愣是没听进去是吧!” 林初霁慌忙摆手,越紧张越嘴笨:“不是。” 谢琰震惊:“我干什么了?” 沈以南指着作案工具:“你肯定把人绑你床上了。兄弟,这可不行啊,这是道德的沦丧,这是人性的扭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