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琰有一瞬间的恍惚和茫然。 视线重新落在林初霁的脖颈的位置,明明自己并没有用太大的力道,那片皮肤却已经泛起了很明显的一小颗红色,像是标记领地的牙印,明显到难以忽视。 连带着那整片白皙都泛成了暧昧的粉色,让人情不自禁就会产生别的联想。 而他仰着头,嘴唇微张,呼吸乱得厉害。 都没干什么,却一副被弄坏的模样。 谢琰缓慢回过神来,指腹在咬痕上来回滑了滑,有一点凹凸不平的印记。 怎么这么娇气。 他甚至没觉得自己有在用力。 “操,我在干什么,真是疯了。” 谢琰抬手抓着乱糟糟的头发,宛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酒精带来的混沌骤然清醒。 而此刻,他借着月光才注意到,林初霁好像是在睡着,并未清醒。 他无法判断对方到底是酒醉的胡作非为还是刻意为之,但事实上,是自己先失了理智。 就在刚才,他咬了林初霁的脖颈,是任何非情侣之间都不该发生的事。 这个事实像一个小锤子一下一下敲击着心脏。 谢琰狼狈起身,大步又进了浴室冲了三分钟冷水澡,缓缓平静下来。 等他这回规规矩矩把衣服穿好,再回到林初霁床边的时候,对方已经重新安静了下来,整个人在月光下看上去很柔和。 谢琰盯着他脖颈上的咬痕出神。 很明显,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够消除掉的痕迹,也许明天会更深。 但这要怎么跟他解释? 怎么看怎么像是自己轻薄了人家,这行为也太变态了点。 谢琰重重地抹了把脸,从行李箱里翻出一枚创可贴,小心翼翼地帮他贴好遮挡好,躺回自己的床上时,盯着天花板出神,酒意全无。 他几乎是一夜没睡。 等到天光大亮的时候,隐约听见隔壁床有手机震动的声音。 林初霁迷迷糊糊醒来,睁开眼睛,吗看到是詹晚秋的视频电话。 他划开接起,怕吵到谢琰,声音压到了最低,小声道:“妈,你这也太早了,我都还没起床。” 大约是因为在特别的日子,詹晚秋冲着他笑了笑,语气比平日柔和了不少:“零点太晚了怕你已经休息,是想早点跟你说十八岁生日快乐,我们小初终于成年了,礼物已经偷偷放你行李箱最里层了,记得看。” “小初生日快乐,昨天玩得开心吗?”林执松也凑过来,笑眯眯地问。 “谢谢爸妈,昨晚跟谢琰呆一会儿,挺开心的。”林初霁抬手揉了揉眼睛,觉得头疼得厉害,断片了似的,又想起那个莫名的巧合,“谢琰生日比我早一天,05年8月22号,真的就正正好比我早一天,特别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