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给林执松发去消息:秦之水还在剑桥对吧?没回来是吧? 对方过了几分钟,像是查询过后:没有,我刚问过了人,还在那边呆着,怎么了? 【你确定吗?】 【他有没有出入境的记录证明?】 【他那个工作又不是教授,说辞就可以辞掉的】 【晚秋,你太敏感了,他真的还在英国,到底怎么了?】 詹晚秋松了口气:小初突然提起这个人的名字,我怕他想起来了什么,我很害怕 不会的,都过去很多年了,他什么都不记得。 林执松这样回答她。 林初霁已经把粥熬上,在做配菜,余光看向詹晚秋。他的妈妈一向强势,说一不二,很难看到这种心不在焉的模样。 他缓声开口:“您到底怎么了?看上去气色很差。” “对了,昨天不是去游乐场玩了,怎么样?”詹晚秋没再继续,转移了话题。 林初霁表情变得柔和起来,轻声道:“很开心,谢琰人很好,他的妹妹也很可爱。” 林初霁突然想起前两天跟谢琰的对话。 他说谢琬很担心自己被丢下了,怕隔得太远,哥哥去了更远的地方,真的不要她了。 想到这会儿,林初霁迟疑了几秒钟,再度开口:“妈,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再有个女儿吗,考不考虑收养?” - 林初霁拎着保温杯回宿舍的时候,大老远就听见沈家兄弟的声音。 “弱鸡,淋场雨就生病了,你怎么这么菜!” “病夫,旁边的体温计还显示着三十九度二,这你还不去医院等着烧成骨灰盒?” 林初霁没憋住笑了声。 沈以南回过头,抬手招呼道:“来,跟我们一起耻笑他。大家一起淋了雨,你没病,琬妹没病,他居然躺在床上起不来。” “谁说我起不来,我就是懒得起。”谢琰哑声道。 边说着,边抬眼看向站在门口的林初霁,眼神揶揄。 林初霁张了张嘴,实在说不出口激流勇进的那一幕,不出声。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只有他们俩共享的小秘密的感觉,很微妙。 “懒得起,嘴硬,你才十八身体就不行了,以后只能当受——嗷——”沈以北还没说完,就被他哥踹了一脚。 谢琰面色十分平静重复:“当受?” 沈以南尬笑说:“确实也是不太现实,我知道的,铁1有铁1尊严。” 林初霁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过去把小桌挪到床前,把做好的食物挨个摆开。 边弄边边解释说:“我回家做的,食材很干净,吃了不会有问题。” 谢琰往身后垫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