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的更衣室,陆卓勋背对温焓,正脱身上的衬衫西裤,宽肩窄腰,标准的倒三角身材,两条大腿笔直修长,动作之间,肌肉线条明显,大师手下的大理石雕刻不过如此。 陆卓勋已经穿好睡裤,正往身上套睡衣。 “不换衣服?”他转过来,一边系扣子,一边问温焓道: 温焓别开眼,看向窗外,“我一会儿换。” 陆卓勋看着他清秀的侧脸和小巧精致的下巴,目光在薄而柔软的唇上流连一瞬,“我去看看陆小望。” 说完,轻轻带上门。 温焓悄悄呼出一口气,抓紧时间换睡衣。 空间有限的原因,这张床比总裁办休息室的小很多。 其实大小也无所谓,按照陆卓勋睡觉的毛病,他都要抱点什么睡,两个人最后总要挤到一起去。 大家上飞机前都没少吃,一时半会儿睡不着。 沈临开始组牌局斗地主,温焓跃跃欲试。 他身上就是有这么股子热情劲儿,好像什么都好奇,什么都兴致勃勃的想尝试。 陆卓勋有时候觉得他像个好奇宝宝,在他身边时,不禁意间就会被感染,觉得日复一日的生活重新充满新意。 “会玩吗?”陆卓勋把人拉到牌桌前坐下。 温焓摇摇头。 沈临奇道:“小学弟,这可是咱清北学生的保留技能。” 陆卓勋一个眼刀过去,沈临讪讪闭嘴。 陆卓勋道:“你抓牌,我教你。” 温焓抓牌,陆卓勋在旁边给人讲解斗地主的规则,温声细语,有问必答。 等抓完牌,陆卓勋又往人身边靠靠,指导他理牌。 沈临几个互相使眼色。 看看!看看! 这俩跟连体婴有什么区别! 哼!秀恩爱! 我熏~! 在陆卓勋的指点下,温焓几乎把把赢,输的沈临哭爹喊娘。 “不行,不能带勋哥,我们以前玩牌都不带他,勋哥会记牌!” 林爵是干什么都认真的那种人,包括打牌,可谓赌、场无父子的终极拥护者。 当年他曾坚定的站在沈临一方,要求陆卓勋退出斗地主界。 沈临附和道:“就是,勋哥,人家已经会了,温少有新手光环,你又会记牌,这还怎么玩!要不我兜里的钢镚直接给你俩算了!” 温玩正玩的起劲,眨眨眼睛,小声冲陆卓勋道:“我自己来。” 两个人侧身并排坐着,几乎脸贴着脸。 陆卓勋上去和他咬耳朵,“你也能记住的吧?” 温焓目光落在沈临他们三个面前剩下的钢镚上,“能。” 陆卓勋:“沈临那小子最喜欢凑一条龙出,因为他觉得那样比较帅,你先出对子,逼他拆牌。” “好。”温焓忽然感觉到几股强烈的视线,若有所感的看向对面,登时吓一跳,“陆,陆卓勋,你看,他们三个脸上是不是有阴影?!” 对面,沈临、秦瑜和林爵坐一排沙发。 三人皆是双手举牌,下巴内扣,面容阴沉,唯有一双眼睛射出犀利的光,死死盯着温焓和陆卓勋,一个个咬牙切齿。 温焓惊奇! 他们居然这么在意输赢!都输出怨气来了! 陆卓勋嘴角一勾,带出点得意的味道,在怨念丛生的发小们的目光中,伸手搂住温焓的肩膀,“乖!不怕!接着赢他们。” * 在发小团的强烈抗疫下,陆卓勋从善如流,没再教温焓打牌。 他一言不发的坐在旁边,勾着嘴角看温焓赢了一把又一把。 看着对面时不时眉来眼去一番的两人,沈临歪嘴龇牙,把牌一摔,“这牌没法玩了!” 林爵拿着牌往沙发上一靠,眼神空洞,一副被掏空的模样。 秦瑜盘着面前仅剩的三个钢镚,斟酌开口道:“得让勋哥玩。” 沈临有气无力,“秦狐狸,你是不是输傻了?让勋哥上来玩,你不如现在认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