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佘的脸上,他的身体还处在困顿的阶段,偶尔要停下来打个哈欠。 只站了一会,酸痛迟钝地从身体深处传来,小腹部感觉涨涨的,浑身都是纵欲过头的恶果。 郁琼枝直起腰,想要缓一缓腰上的酸胀感,郁佘拉过他的手,让他坐到自己的腿上,单手绕过他的后腰,轻轻替他揉捏腰身。 “这次不贴胡子了吗?”郁佘看他把东西收好放回手提箱里,开口问道。 郁琼枝掰过郁佘的脸,左转右转,仔仔细细检查了看不出易容的痕迹,才拉上手提箱。 “不贴了。”郁琼枝站起身,摸了摸郁佘的下巴,笑着说,“贴了不好接吻,扎人。” 郁琼枝说话的时候,神情很认真,郁佘看了一会,把头埋进郁琼枝的腰身,声音闷在衣服的布料里,听上去黏黏糊糊的,“那现在先亲一个。” “不要撒娇。”郁琼枝拍拍他的手臂,“好了,我们出发。” 路上,郁琼枝的光脑不停地发出信息提醒,郁佘在他回消息的缝隙里看了几眼,大多数信息都来自一个名叫“徐骁”的人。 也就是昨天晚上锲而不舍给郁琼枝打了二十多通电话的人。 郁佘轻轻揉捏郁琼枝的手指,记忆里出现一张容貌昳丽的脸,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冰冷而疏离。 “我没有时间去悲叹命运。”这张脸的主人这样说,狐狸美丽的皮囊具有迷惑人心的本事,他显然知道自己这具皮囊有多么难得,也会好好将此利用起来,“我丝毫不介意他究竟喜欢谁,爱情就是让人失望的东西,就算拿到手上也不过如此。” “我只享受这个过程,结果如何,我不必负责。” 还是一只道德感低下的狐崽子。 郁琼枝看着不断刷新的消息,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 “怎么了?”郁佘问,郁琼枝收起光屏,无奈地笑笑,“他有点不舒服,昨晚喝了一晚上酒,今天肯定难受。” 郁佘手指在郁琼枝的手背上点了两下,这个动作让郁琼枝想到了晏寒声,每当他心情不大愉快的时候,也喜欢做这样的动作。 “你没有义务照顾他。”郁佘直截了当地说,“他难受可以叫家庭医生。” 郁琼枝觉得他现在说话的语气特别像晏寒声,忍不住轻声笑出了声,“我不去照顾他,我今天只陪你。” 新开的海洋馆人气很大,哪怕是在工作日,馆内依旧人流如织。 买票排队进馆的人也很多,郁琼枝小跑到队伍比较短的vip票专用通道,看见vip认证资质居然要花钱充个季卡,不仅如此,票价还比普通票贵了两倍,郁琼枝灰溜溜地又从vip专用通道里跑出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