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干了,他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梁迢越过许方思看着宁岩声音很平静:“哥,我要反悔了。” 许方思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宁岩懂,不止许方思不想做他人的第三者,梁知舒也不想梁迢变成那种不择手段的人,腺体的事情不出她所料,她以为就她对梁迢的了解,梁迢会二选一,许方思已经表明了不想留下,梁迢也戴上了订婚戒指,那么她会帮梁迢保护好许方思找机会送他走。 宁岩两只手抄在胸前挑眉,有点意外,旋即觉得这也没什么稀奇,毕竟已经见过梁迢徒手杀人,人总是会成长的。 “好,那我走了。”宁岩说着走出去,甚至贴心关上了门,下楼的时候还提醒服务人员不必急着打扫二楼。 梁知舒被宁铎风带走了,车也被开走,宁岩没车回去,林昭的车停在路边,宁岩当作没看见,双手抄兜走了两步,林昭摇下车窗主动问:“回去吗?” 宁岩摸出一支烟点燃后看向林昭:“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车里有暖气,林昭穿得少,降下车窗后就有些单薄了,没有领结约束的领口敞开着,喉结被衬衫磨得微红,手搭在方向盘上:“我要回研究中心,顺路,随口一问。” “我问你订婚的事。”宁岩叼着过滤嘴咬得嘴里一股苦涩味道,他有些不快地蹙眉:“你不是又看上梁迢的什么东西了吧?” 姓温的显然不干净,要不然不会在脱密期重新羁押,林昭要是还抱着捞人出来的念头……宁岩嗤笑一声,无意跟林昭计较那个人的事情:“知道楼上在干嘛吗?你们将来结了婚要还是这个样子也没关系?” “名利场,你说我图什么?”林昭打断宁岩的话,他的鼻尖被冷风吹红,说话间翻动的两片嘴唇艳地刺眼:“别说背着我,当着面又如何?” “你还真是……”宁岩呵了一声:“真大度,有你这样的贤内助,梁迢应该很高兴?” 宁岩一边说一边往前走,林昭按了两声喇叭,宁岩说:“我没有坐前任床伴车的爱好。” 银灰的保时捷跟上去,林昭问:“弟婿呢?”宁岩黑了脸,军靴踩雪发出很清晰的嘎吱声大步流星向前走,车子慢悠悠跟着:“或者情人。” 宁岩忽地回头凌厉地看回去,不只鼻尖,林昭眼尾也红了,他呼出一口滚烫的空气似真似假解释:“我的未婚夫一直在易感期。” *** 休息室只剩下两个人。 “不是说喜欢我吗?”梁迢面无表情。 没有回答,许方思垂在身边的双手捏紧了,连呼吸都很克制。 “你还骗过我多少?”梁迢看着合上的门,林昭留下的领结落在会客的沙发上,酒红色在浅色沙发上很扎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