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尔雅:“…” 一不小心撞在了枪口上,大意了。 安尔雅故作镇定,实际上心里慌乱得很,情急之下干脆心一横正色反驳:“雄主不是已经都——” 明明昨晚都找回去了。 “都什么?”唐煜深邃地眼神扫过安尔雅包裹在军服之下的腰身,“你说完,只说半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依安尔雅的性格,那么露骨的话,他在清醒的时候绝对说不出口,唐煜就是在故意欺负安尔雅面皮薄。 分辩不成反被调戏,安尔雅又气又恼,可触及雄虫脸上宠溺的笑容,又只能认栽,声如蚊呐地说:“雄主您……可以帮我去军部请几天假吗?” 昨晚的事实在太丢虫了,洋相百出,他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姿态踏入军部的大门,权衡利弊之后,安尔雅选择装一次鸵鸟。 “请假?”唐煜有点诧异,略微想了想,又笑了,“小年糕,你确定要请假吗?” 安尔雅抬起头,正要说确定,却被雄虫抢先一步打断:“小年糕,你的酒是不是还没醒?” 酒疯是昨天耍的,假是今天请的,傻蛋都能看出安尔雅为什么请假。 堂堂虫族元帅,因为耍酒疯难为情翘班,这比耍酒疯本身还丢虫一百倍,况且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安尔雅又不能辞职并搬离主星,躲着压根不顶用。 “嗯?”安尔雅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遂从唐煜的话里意识到请假不妥,顿时垮下肩膀,愁眉苦脸。 唐煜默默坐在一旁,等候自家雌君做足心里建设,起身朝安尔雅递出一只手:“走吧,去上班。” 安尔雅拧着眉头,慢吞吞将手递给唐煜。 唐煜牵着安尔雅上了飞行舰,一眼看到驾驶室落下的挡板,想到被困在飞行舰驾驶室一整晚的机械虫,顿时心虚不已。 --完了完了,安尔雅不会误以为他故意虐待机械虫吧? 安尔雅也看到了,慢了半拍想起今早貌似没见到婴婴,目光投向唐煜:“雄主,请问…” 他的话还没来得及问出来,光脑就先一步响了起来。 婴婴控诉的惨叫从听筒中传出,那叫一个惨绝虫寰:“呜呜呜雌主虫,您快来救婴婴--呜呜雄主虫他谋杀机械虫啊!” 安尔雅下意识看向唐煜。 咕咚。 唐煜吞了下口水,更加心虚了:“我就是把它给忘了…‘谋杀’是无稽之谈。” 他谋杀一只机械虫做什么? 婴婴从听筒中捕捉到了唐煜的声音,叫声更加凄厉了:“呜哇哇婴婴被雄主虫困在了驾驶室,一整晚啊,婴婴没地方充电--雌主虫快救婴婴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