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取缔?” 唐煜冷漠抬眼,指尖敲敲桌子,示意雄保会主席肃静,反唇相讥:“你说雌管所存在多年,我查到的消息是,雌管所从很多年前开始,就已经违背了维护雄虫权益的初衷。他们伤天害理诸多年,却从未走漏过一点风声,正主席,你可知道你今天维护的究竟是什么虫的部门?” 正主席是雄虫中少见有城府的,自然明白唐煜话中的未尽之言,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唐煜眼中噙着几分寒意,眸光如刀锋般寒冽:“或者说,你可知道你在维护什么虫?” 雌管所长掌权多年,早就已经把整个虫族的雌管所体系渗透,如今的雌管所,等于星盗安插在“白道”的爪牙。 雄保会主席和柏谙公爵走得近、但屡次调查不出问题,跟口不粘锅似的,不太好对付。 唐煜刻意把话扔到台面上来说,等于间接戳中了雄保会主席的死穴,虽然不至于当场弄死他,但短时间内他是没办法再作妖了。 倘若他继续维护雌管所,无疑有袒护星盗的嫌疑,谁让虫族眼下正处于多事之秋呢? 面对唐煜三言两语挖下的大坑,雄保会主席恨得牙痒、骑虎难下。 他心知自己不同意取缔雌管所就中了唐煜的下怀,连连挠自己“光鲜亮丽”的颅顶,面色难看地道:“非常抱歉,我没有想到这一层面,只顾着维护雄虫的权益,忽略了事情的本质,是我鲁莽了,多谢唐组长提点。” 唐煜的单侧的尖牙悄无声息啃了下嘴唇内侧的软肉,故意仰起下巴,不可一世地“哼”了一声,连眼神都没分给雄保会主席,摆明了跟他有过节。 雄保会主席顿时像吞了只苍蝇,难受得不行。 形势所迫,他不得不忍着恶心做足慈祥长辈的姿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唐组长不愧是新一辈雄虫的偶像,我虫老了,只能甘拜下风喽!” 关于取缔雌管所这个提议,大多数雌虫都是迫不及待的,只要雄保会主席没有意见,基本上就是全票通过。 对于雌管所的残忍,雌虫们一早就颇有微词,但雌虫贸然提及这种事,会被按上“不敬雄虫”的罪名,这次借着唐煜这股东风,算是去了心中悬梁的一把刀。 会议桌上出台的提议处于一面倒的情况,主持台上的虫皇悠闲地嘬了一口饮料,虫明显还在状况外。 他对雌管所打着为雄虫服务、暗度陈仓戕害虫民的事情感到愤慨,耳闻唐煜的提议,觉得仅仅是取缔不解气,最好把所有在雌管所中工作的虫都刀了。 虫皇越想越觉得可行,放下饮料杯,愤愤不平地把自己的想法提出来,于是,在场虫集体将目光聚集在唐煜调出来的名单上面,陷入沉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