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电话。 “喂。”他的呼吸有点重,可能是信号不太好,他的声音带了点电流声。他那边不算嘈杂,只是偶尔传来音乐的声音。祝平安只是张了张嘴,便把手机交给了喻江。她不敢,鼻尖的酸涩只需一瞬间又卷土重来。她怕她会哽咽,又怕他不想听她说话,还怕自己怄气会说些难听的话。她只是乖巧地站在喻江的旁边,双手细细把玩着他的手指,耳朵却又悄悄地贴得更近,想要偷听他们说话。 “在哪?”?没有感情色彩的语气,语调甚至没有丝毫波动。 “喻江,关你屁事。”?他不爱听他那高高在上的语气,他的关心在此刻看来也尤为刺耳。喻林趴在吧台,轻嗤出声,似嘲讽又似苦涩,被赶走的是他。 喻江没说话,只是听着对面的喻林正忙着拒绝着别人的搭讪。喻江抬头看着前方拐角处的清吧,外漏的歌声与听筒里的音乐重合。?随后赶紧挂断了电话。等喻林回过神来,对面早已没了动静。 “靠,神经吧。” 喻林喝得不多,点了两杯龙舌兰日出,第二杯也才刚刚见底。这点酒精不足以麻痹他的大脑,反倒使得他脑子更加亢奋。下午发生的事情反复在脑海里播放,一次又一次想起她的模样。心好痛啊,可是他好想她,好想好想。 “只能喝一口。”?熟悉又刺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喻林下意识皱眉,烦人,只当没听见。 调酒师倒是诧异地看了看说话人,跟趴在这的帅哥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嘴角的淤青确实是有碍观瞻。 “一杯长岛冰茶。”?女孩清透的声音好像上了钩子,疯狂引诱着他。 喝了酒的人,嘴巴总是比脑子反应快,喻林还没反应过来,那一声“宝宝”就脱口而出。那一瞬间喻林想了很多,为什么她会来这里,她会不会不想看见他。喻林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祝平安被盯得不自在,侧身想要往喻江身后躲,却被喻林一把拉住手腕,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宝宝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此刻他只想滑跪。“我不该这么最敏感的,对不起宝宝。我说的话都是因为我嫉妒他,没有别的意思。宝宝,我真的好喜欢你。宝宝宝宝,你打我骂我都好,不能不要我。宝宝对不起,我不该说气话。宝宝今天下午没挽留我,我心都要碎了。宝宝,好爱你呀。真的真的。”喻林的道歉密集而又急促,他生怕祝平安不是他道歉得机会。 身后的喻江偷偷与她十指相握,他总是暗暗地揉捏她表示自己正在吃醋;身前的喻林握着她的手跟她道歉,他的眼睛像狗狗一样真诚。 分裂的她又被他们修补起来。 ——— 祝平安今天是第一次喝酒,喝了三分之一左右就有点使不上力。她没醉,只不过没有力气。剩下的酒被喻江喝完,身体也有点发热。 喻江脱掉上衣抱着躺在床上休息的祝平安走向浴室,喻林赤裸着身体手里拿着他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油。本来他就是这么打算的,不过现在出了变故,多了个人。 浴缸里的花因祝平安的动作,而在水中飘摇。艳色的花瓣,衬得祝平安愈发白皙。 喻林和她一同坐在浴缸里,把她抱坐在自己的鸡巴上。手上也不忘揉捏那嫩白的肉团,嘴里也吸着她樱粉的奶尖儿。喻江站在浴缸外,弯腰捧着她的脸,挑逗着她的舌尖,仗着高度优势一点点将口里地津液过渡到自己嘴中,又悉数被她吞下。他的舌头好粗,每当他强硬地挤进来地时候,她的舌头总是被他逼着悬空,掠夺着她的空间。身前的喻林感受到祝平安的反应,舔弄的也愈发卖力,不停地用舌尖逗弄她的乳孔,在她乳晕上画着圈圈。他吸得用力,乳房就更加渴望被人凌虐。祝平安挺腰将乳尖送入他口中。 “啊,宝宝怎么这么骚。是不是想要老公吸奶。”?喻林故意松下力度,只是不轻不重地舔舐着。对于感受过快感的她来说,只是一种折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