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 “我不管了,我不管了……” 她捧起少嫦的脸,吻上她的唇,泪眼虔诚,似求似诺, “你再肏我这最后一回,肏完了,我就放你走,随你找谁,随你归不归。” 少嫦愣愣然不知何故,只能听她的话,手中一下一下,顶进炙热深处。 身为医师的好处,在此刻竟体现得淋漓尽致。少嫦通晓人体各处穴道奥妙,遂也知按哪里,她会最爽快。于是心手并用,仔细轻柔地按压扣顶褶皱上的几处要点。 “哈啊……对,就是,就是那里……啊哈……用力,用力肏我……” 湿穴一张一合,炙热地吸着指身,清液在掌心越积越多,少嫦低眸,瞧向二人交合处,风翩翩的亵裤已然垂落脚边,一双白嫩的腿紧紧夹在少嫦腰际,因快感而不停颤抖着。 好美…… 少嫦下意识解下那碍眼的亵裤,将它彻底扔在一旁。 没了束缚,风翩翩双腿张得更开,粉嫩私处在少嫦面前显露无余。 淫荡的白色液体顺着她的腿心一直流至脚踝,沿向枫叶床榻,小滩的银汁在大片火红之上分外耀眼。 粉的,像初开桃花;白的,像年后初雪。色泽诱人,引人品尝。 少嫦喉头动了动,竟瞧得渴了。她反过来将风翩翩压在身下,唇一路往下,吻在她川流不息的嫩穴上。 如预料中一样,入口松软无比,仿佛在咬一块云朵。 伸舌,舔开云层的夹缝,寻到顶端那一点红豆,张唇含住,濡沫逗弄。 “嗯啊——!” 风翩翩弓起背,受莫大刺激了一般,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 “混账东西……” 她的腿心在抖,蜷缩在埠户中的阴核逐渐冒头,巢穴痉挛,欲望蓬勃,她那光滑的双腿勾住少嫦的脖颈,双手按着她脑袋往自己丘穴上压。 “要我……” 她混沌地喘息着。 “咬紧一些……咬住,咬烂我…唔……!” 少嫦在她腿间埋头不起,下半张脸被清液打湿,换气时偶尔抬起,在银银月色的映衬下,更显娇憨纯情。 “要到……要到了嗯……” 离她们不远的官道上,一辆马车悠悠驶过,不疾不徐,车内传来谈笑风生的女声,一个挑逗,一个正经。 “待到彻底除掉邪教,我一定要将你引荐给莫余姑姑和我家中其她人认识,特别是我阿姊,你们俩见面后,肯定会喜欢彼此的!” “哦?为何?” “因为你们是同一种人。” “哪种人?” “表面看着心宽体胖,实则内里又倔又脆弱。” “我脆弱?何处瞧出来的?” “……眼睛!哈哈,用眼睛看的!” 马车载着欢笑声越行越远。 丛林隐晦处,风翩翩松开咬住手背的嘴,夹紧腿心的脑袋,仰头细细吟出一声,于外在刺激与身体触觉的双重快感下达到了云端。 痉挛了有一阵儿,她让她进来。 少嫦十分听话,呆呆地将中指还入穴中。 “哈……”欲望被填满,风翩翩惬意地叫出声,让对方呆在自己体内,不要动,仅仅是安静地呆着,就好。她奖赏似地摸了摸少嫦的脸,这个收尾,她很满意。 然而未享受余韵多久,一道拉力介入,分开了二人。 “啧啧啧,原来是春风谷二小姐呀,这么不害臊,幕天席地的就行鱼水之欢,还是和一位姑娘,看来是我下山少了,不知山下何时竟变得同山上一样了,如此多合钗并裙之事迹。” 两名深绿服饰的侍女架着少嫦,水绿色衣裳的香敛幽从容踱步到风翩翩面前,缓缓蹲下身,捡起地上亵裤还与她。 风翩翩警惕地接过并穿上,质问她想干嘛,让她放了少嫦。 “放?我亲自下山,可不是为了来看你们的活春宫的。”香敛幽转身,笑意盈盈地问少嫦,“听闻你能治好痨病?” 少嫦乱中不忘关心她人道:“阁下有痨病?” “不曾得,我寻你亦不是为了治痨病。” “那是?” “能治好痨病,足见你医术高明,青云山,就缺你这样一位神医。将她带走!”香敛幽点住妄图阻止的风翩翩的穴道,指尖摩挲她的下巴,笑着劝道,“无几人能从青云山上轻松下来,春风谷二小姐名声在外,与其苦等,不如另择良人。” 两名侍女带着少嫦飞出树林,香敛幽紧接着也消失在枝头。 半炷香后,冲开穴道的风翩翩要追上青云山要人,冷静下来一想,那山中足有万人,她一人两足两臂,怎么可能敌得过对方乌泱泱数万之众? 她瘫坐在二人方才温存的枫叶堆上,无助又茫然。心道:谁能帮我……谁敢帮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