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来要谈婚论嫁的对象。 面对其他异性对年鹤声的示好,年鹤声从颜以沐脸上找不到半点吃醋的痕迹。 他觉得挫败。 而年鹤声在面对觊觎颜以沐的对象时,他从来做不到像颜以沐这么平静。 他深知,他们两人对彼此付出的感情程度差距甚远。可他贪心,知道他们是两情相悦后,便更想从他的女孩身上索取更多。 现在的远远不够,一点都不够。 颜以沐的睫毛被打湿,鹿眸中湿红一片,娇小的身躯已经完全软在了年鹤声怀里,年鹤声仍觉得不够。 他又撞了一下,“是不是我真的和别人好,你也觉得无所谓?” 颜以沐只能攀着年鹤声的脖子,才能让自己不从浴室的墙壁上滑下去,“谁说我无所谓了?” 年鹤声从颜以沐胸口抬起头,看见她眼里溢出泪珠。 “她一上来就叫我颜秘书, 还说我什么能力出众,我难道要当场就反驳她吗?那不是显得我小气吧啦的吗……”颜以沐委屈,“那个女生还在洗手间堵我,还要挖我墙角,我都没生气你还生我的气?” “年鹤声你不讲道理……” 他想她吃醋,但她却觉得委屈。 颜以沐哭起来的模样总是让年鹤声没有底线的心软,他低头舔吻她泪珠,“她欺负你了?” “没有,被我怼回去了。”颜以沐仰起小脸,撒娇似的由着年鹤声以这种方式安抚她,“你今晚带我去,不就是想让我帮你挡桃花吗?” “不是挡桃花。”年鹤声纠正她,“是让他们知道我身边有人了。” 这句回答,足以安抚颜以沐所有的情绪。 她乖乖的靠在年鹤声怀里,由他亲着。 “如果,我真的被人挖走了怎么办?”年鹤声突然发问。 颜以沐一愣,随即摇了摇头,“你不会的……” 年鹤声轻笑,“你就这么笃定?” “嗯。”颜以沐笃定,“如果你真的和别的女孩走了……我也会和别的男孩在一起的。” 温柔下来的攻势骤然变凶,颜以沐感觉自己都快散架,想叫年鹤声缓下来,吐出的音节却全是破碎的音。 一旁浴缸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满,年鹤声抱着颜以沐进到浴缸,湿透的衬衫被丢到一旁湿透的地面。 颜以沐坐在年鹤声腿上,腰肢被紧箍住,天鹅颈被迫仰起绷直。 “颜以沐。” 不是bb也不是沐沐,年鹤声吻住她细白的侧颈,叼住一块细腻的肌肤,吮吸着啃咬,“你能笃定我不会和别的女孩走,我却笃定不了,你会不会和别的男人走……” “你真的很清楚该怎么对我攻城略池……” 对颜以沐攻城略池的分明是年鹤声,可他却觉得身心的位置和重量是颠倒的。 浴缸里的水不断晃荡,溢出池壁一次又一次。 他试图用着这种方式,加重女孩倾注在他身上的喜欢和爱意。 浴室温度在攀高,颜以沐感觉身心也在融化,她好像更懂一点,年鹤声的爱意有多么的炽热和汹涌。 他要毫无保留。 一丁点的动摇和退缩,都能让他变得患得患失。 女孩被男人擦干净身体,穿上睡裙,又抱上舒适的大床躺下。 床头的蜂蜜水早就凉了,但年鹤声好像也不需要解酒,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