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当初要娶我,是不是这个道理嘛,你不能怪我啊。” 她翘起她的尖下巴,很机灵,像一只狐狸,忽地,他气息探到她唇边,温霁心脏猛地被抓,往后仰,他继续压过来,彼此间微不可察的距离,她眼神开始慌乱。 “是不能怪你,所以我们在此之前都做了约定,平等民主,你为什么要打破?” 他的眸光在她脸上灼烫,温霁想躲,可腰却让他搂住了,她说不过就哼唧一声,反手去抓他箍住他腰的大掌,气急:“我跟他根本没什么,如果你不信,我解释什么都没用,如果你惩罚我,说明你完全不信任我!” 死里逃生的逻辑! 温霁越是要松,他的大掌就反骨似地越是搂紧,等她反应过来时,发觉挣扎间相贴的衣料都被摩擦生了热。 温霁猛然间不敢动了,心跳被他硬板似的胸膛膈着,跳也跳不好,她才要死了。 “我没有不信任你。” 沙砾似的声线自声带磨出,拨弄温霁的耳膜。 “可你刚才亲我了,不就代表你在对我发怒吗?” 温霁双手撑在他胸前,想推,男人纹丝不动,她身上力气全无了,紧张道:“而你现在还要掐死我呢!” 男人皱眉:“我怎么掐你了?” “腰要断了。” 张初越喉结滚动,她愠恼的声线听来像撒娇,他命令自己克制:“接吻不代表惩罚。” “这是你定的规矩,我做错事,你就以此罚我,跟别人接吻的意义不一样。” 温霁话一落,张初越拢在她脖颈后的五指拢紧,“哪里不一样?” 她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好平静下来,眼前这个男人可是头公牛,他们力量悬殊,温霁只能讲道理安抚,说:“别人接吻是双方有感觉。” 听到这话,张初越轻嗤了声:“谈过恋爱?” 温霁也学他不屑一笑:“谈过还会嫁给你啊?” 就是因为母胎单身才会觉得无所谓,就当是攒点经验。 张初越略微颔首,托住她脖颈的大掌似在思揣,指腹一下又一下地划过她颈后的凹窝处,他于昏暗的屋角低头看她:“听说越聪明的人,脖子后的颈窝就越深。” 温霁让他那一下深一下浅的手法刮得发痒,蹙眉哼声:“拿开你的手。” 他哑声笑:“有你这么跟丈夫说话的吗?” 温霁身上的刺费劲地鼓起,扎张初越:“我们之间信任全无,之前建立的奖惩制度也就作废了。” 张初越的搂变得像在哄一个小孩:“谁说我不信任你。” 温霁整个人无法控制地软在他怀里,挣扎是没有用的,她只能尽可能地软,然后嘴上据理力争:“我没做错事,为什么要受罚?而你刚才吻我,代表你冤枉了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