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好弟弟才给她熬的,温霁顿时不想喝了,说:“可这汤都是孕妇下奶喝的,我又不需要,你这花献错人了哦。” 张初越现在后悔,他方才吻她的时候就应该往死里弄,她这样的姑娘,怎么会被吓到。 很多时候,和人打交道总是不能按预期的设想发展。 温霁烦躁了,她和张初越是这样,和张初羽也是这样。 第二天早上,她故意拖延时间醒来,谁知道张初越就气定神闲地在客厅里系他的衬衫,那件被她撕破过的衣服。 好像在唤醒她内心的愧疚感。 “这个点还没走,不是说约了堂弟?” 她表现得态度散漫。 “在门口。” “怎么不让他进来坐?” 张初越长身投下了一片暗影,看她:“你现在这副初睡醒的样子让他见着,你猜他会怎么样。” 温霁的裙子松挂在身上,像薄薄的风筝,但风吹拂而来时又有起伏的弧度,她挑眉:“我管他怎么想。” 这句话再次让张初越心情舒爽。 怎么回事,他好像能在她的脾气里自洽了他的脾性。 “一会我出去,你跟上来,在院子里给我整理衣服。” 张初越话一落,温霁哈欠打到一半,愣住了。 他说:“事成随便提奖励。” 男人的“奖励”是最实际的动力。 温霁见他长腿往外迈,连忙提着裙摆跟了出去,白色纯棉裙像一片随风翻滚的草蓬,喊他:“老公!” 这道嗓音过于配合他,张初越停下脚步,就看到她迎了上来,双手自觉抬起给他整理衬衫的衣领,小声问:“这个角度可以吗?” 张初越看她那张珍白圆润的脸颊,这睡裙明明就是张白色窗帘,再简单不过,但套在她身上就像一朵茉莉花,迎风送来馨香。 他低头:“做好你的事,其他不用管。” 温霁把最上面那颗纽扣系紧,这一下他胸膛的轮廓线条隐隐撑起,显得穿上比不穿还……性感,温霁赶紧又解,没耐心道:“可以了吗?” 张初越看着她认真的脸:“你昨天当着他面说我如何不称职,这并不能证明我们是恩爱夫妻。” 温霁眉心微蹙,她好像还跟张初羽说过,婚不合适就离。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你要怎么证明,太麻烦的我就不做了!” 张初越道:“昨天你说的一件事提醒我,接吻或许是证明双方你情我愿的方式。”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袖,却说出一句让温霁大清早的脑子转不过弯来的话,咬牙小声道:“张初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