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男人来扶起她的下巴,低声哄:“还剩一个,别浪费了。” 话一落,她的两瓣红肿的唇再次被探进来。 张初越不给她后路,也不给自己留有余地。 生命变得漫长又短促,人好似就活那几个瞬间,而他要将这个瞬间无限放大,要她永远记住—— “阿霁,只和我谈恋爱。” 他不问她的意见了,替她做了主,用卑劣的手段。 温霁抬腿想踢他,拗着腰肢想要逃,却被他围堵了上来,大掌压着她的头顶,嗓音沉沉地落:“喜欢我么?” 他在重刑逼供。 温霁忽然仰头,右手勾上他脖颈落声:“喜欢张初越……现在的不要脸……” 她不肯教他如愿,但这个回答不仅令他气不起来,却是让他征服欲愈胜,棋逢对手,他的脸俯下,挨得极近,正直道:“原来阿霁喜欢这样的我,那可要好好记住,开学后,多来找我,只来找我。” 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 棚屋的滴水瓦坠着大雨方过的几缕残珠。 牛棚的残垣堆成一处,但棚屋里的混乱比外面更甚。 温霁是让张初越背回老宅的,一眼也无法看那牛棚。 只有张初越在说:“这牛棚寿命有限,怕我走了之后,村里的人还拿它来养牛,所以推了。” 温霁一张脸埋在他的脖颈里。 等回了房间,她门一关,把张初越挡在了屋外。 他说她:“提起裤子不认人。” 温霁洗过澡后一直睡到晚上八点,张初越的饭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温霁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给炉子加了碳。 饶是这样,也没有把她叫醒。 温霁不是心安理得享受别人好处的女生,虽然他刚不久从她这儿得了好处。 不过卖力的也是他。 “你下次可以叫醒我。” 她还记得以前张初越敲门叫醒她吃晚饭,现在似乎性情变了。 “睡饱点吧,心情能好。” 他说着给她盛了碗鸡汤,人参味回甘,她知道这个是补气的。 两个人搞得有些疯,她吃人参须的时候就想起他把她压在干草堆上,男人的汗水滴在草蓬里,她望着他肌肉纵横的线条,野性十足。 这是无法抗拒的,天性。 晚上张初越照例来掀她被子,温霁说:“你下午睡了吗?” “没有,在想东西。” 温霁想到两人每次事后,张初越都会送她东西,忙开口道:“不用买东西!快开学了,我带不走。” 她话一落,张初越有些微怔,瞳仁望着她说:“在想下午棚屋里做的事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