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霁撅着嘴说:“你放我回去。” “你还学不学了?” 温霁面红耳赤:“有教练让学员骑在他身上学的吗?” “也没有教练收你一个毛线球就教。” 温霁眼瞳一睁:“什么毛线球!这是围巾!我织的!” 张初越再次一愕。 温霁自尊心受挫,压着他肩要起身,手里的围巾就被他抽走,男人态度端正:“怎么围?” 低声询问的语气,温霁觉得他在认错,难得了。 “你连围巾都不会戴吗?” 她低着头,秀气鼻尖有些冻红,晶莹剔透像一株水晶花。 大概是看到储物箱里的那些东西,两人彼此误会了心意,他气息凑近她唇边:“抱歉,我以为你不去酒店过夜,又说要晚上才给我戴……” 话到这里一顿,温霁瞪他,却见张初越勾唇笑:“这个礼物出乎我意料,我从没想过你会花心思和时间给我织。” 惊愕的是温霁。 两个人相处多日,她似乎真的给张初越一种脾气不好,跟娇妻属性完全相反的形象。 以至于他们之间的感情交流只限于一起做出汗的运动。 温霁咬了下唇畔,好似现在错的是她一样,她把围巾展开,绕到张初越的脖颈上。 一张眉目冷峻的脸此刻被围巾一堆,有了暖味,这围巾也被他衬得没那么丑。 “不喜欢也可以不围,我说了给你送礼物肯定就……不随便。” 温霁绝对不能说她是觉得毛线球的成本只要二十块! 张初越落了声笑:“你觉得戴上怎么样?” “你自己照镜子。” 温霁抬手调后视镜让张初越照,后背微直起,膝盖陷在张初越的腿侧。 方才两人扭动间,毛衣角滑了出来,随着手臂抬起而露出一小截雪腰,雪球似地砸进他瞳仁里。 “阿霁,可以吗?” 他没看镜子,而是在看她。 温霁眼睛认真地看张初越,小声说:“外套脱了,显得利落一些。” 他是衣架子,外套脱了,里面的修身毛衣被他宽肩撑起,温霁随着他动作呼吸。 四方密闭的车厢里,升温的呼吸在空气中交流着,衣料摩挲出声,他又问:“现在呢?” 温霁眼神怯情地掠过他的眼,慌忙落回那围巾,轻点头:“可以了。” 他的大掌自然去托她的腰,烫极了,看来这围巾确实保暖,还暖上他的舌头,热滚滚地卷进她的唇。 水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暗涌,温霁听见张初越孜孜不倦地教:“方向盘知道怎么盘么?” 温霁被吻得大脑发昏缺氧,蝴蝶骨压在方向盘上,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