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没底儿的。天上下冰坨子,此事他从未听过,别说贸然进宫禀告皇上会不会信,就连他自己都揣着几分糊涂。 可有些事他没听过不代表不会出现,让他袖手旁观更是做不到,他不敢拿潭州整个百姓去赌。 程砚走出了任维的房门,心里却还在考量着。 这些事,有一个人说不定听过.... - 许溪云听着程砚讲完全过程,眉头也是紧皱着,她一手捏着下巴,咬着上唇,半晌没出声。 程砚见她这幅样子,心凉了半截,“怎么了?是不是此事蹊跷,连你也没听说过?” 许溪云沉默着摇了摇头,贝齿在外咬着下唇,直到透出了丝丝血印,这才痛得回过神来。 若是情况与程砚所说一般无二,那便是冰雹无疑了。 冰雹,其实并不少见,她专业课上也学过。 可现代的冰雹,乃是因为全球气候的变化,极端天气多样,这才出现。且多是夏季或春夏之交出现。 现在这个朝代,既无全球变暖,也无厄尔尼诺现象出现,又何以出现冰雹这种极端天气? 再者按任维所说,如碗口大小的冰雹,即便是她从事气象工作那么多年,也从未听过。 “不如你让我见见这位任公子,我有些问题要问他。” 许溪云笃声道。 第54章 雹灾 “不如你让我见见这位任公子, 我有些问题要问他。” 许溪云笃声道。 许溪云既如此说,便说明这事有眉目,程砚也不敢耽搁,连忙让云山他们回去将人接到风满楼来。 “为何不让我去你府上?不是更快?还倒腾这一回作甚。” 许溪云听完程砚的吩咐, 不解道。 笑话, 昨日晚上事态紧急, 程砚可是直接把人背到王府里去了。 这时候要是让许溪云跟他去了王府,那这些日子不就白费功夫了。 程砚还没说话, 云山在旁赶忙帮腔:“任公子的病大夫说了,要多出门透透气,让他出来,刚好也能散散心。” 许溪云将信将疑, 可此时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便也应下了。 没一会儿,任维便坐着软轿来了风满楼。 要说这一路,任维心里可真是如吊了几桶水一般七上八下。 自昨夜起,他便一直在那小偏厅的客房里,连床都没下过, 更不必说出门了。 可刚刚,云山来接他时,在府门前,他可是切切实实地看见了那舒王府几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