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一位男性表白了。”竹泉知雀靠在柔软的肌肉上慢慢组织语言,“他以不喜欢我的理由拒绝了我。” “看来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伏黑甚尔悠闲地说,“居然拒绝了漂亮可爱的小姐。” 向伏黑甚尔抱怨情人的客人不少,他哄起来炉火纯青。 “我就是很好奇这一点。”竹泉知雀托腮,“他不喜欢我哪里?” 这个问题不太好答,伏黑甚尔反问:“你喜欢他什么?” “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全都会!还是擅长做饭的居家系!”提起这个竹泉知雀可不困了,她支愣起来,“他现在已经答应帮我补习了,我会付市场价双倍的价格。” 伏黑甚尔:“……你不要告诉我,你想和他交往是为了学习?” 竹泉知雀:“是呀是呀,你怎么知道?” 破案了。 “不能怪对方拒绝你。”伏黑甚尔摊手,“他是个成年人吧?也许已经过了对学生感兴趣的年龄。” “是这样吗?”竹泉知雀皱皱鼻子,“我很学生气么?” “你自己没有发现?”伏黑甚尔抬起手,指腹缓慢地摩挲她白衬衫上严丝合缝的纽扣。 “下次别把衣服扣太紧,再去试试看。” 男人声线低沉,露骨的暗示如细小的电流钻进天灵盖。 比起纠结恋爱问题的小女孩,伏黑甚尔更喜欢和成熟的女人调情。 后者会笑意盈盈接过暧昧的话头,前者只会恼羞成怒,羞愤地扭头就走。 伏黑甚尔等着竹泉知雀脸蛋涨红狠狠推开他,气呼呼地跑出牛郎店。 反正香槟塔的卡都刷了,他自认陪聊服务也算态度良好,不过少一个回头客。 “不是衣服的问题。”竹泉知雀不赞同地看向伏黑甚尔。 “我和安室先生约会的时候不是这样穿的。” 她一边说,一边从衬衫最下方的纽扣往上解。 葱白的指尖推开褐色的纽扣,少女白皙的肌肤比衬衫的颜色更加透亮。 漆黑的蛇尾从衣服下露出一截儿,探出栩栩如生的蛇鳞,血色的蛇信嘶嘶吐出,露出小腹上完整的蛇纹刺青。 竹泉知雀捏着衬衫两端的下摆在小腹打了个结,给伏黑甚尔看:“喏,差不多是这种感觉。” “……” 伏黑甚尔拿起一杯冰酒,仰头喝的一干二净。 他思考了一会儿,真心实意地疑惑:“我也不懂,那个人为什么会拒绝你?” 认真的吗?他是不是不行? “我不理解!”竹泉知雀深感知己,“纹身不好看吗?我觉得很漂亮呀。” 不愧是天与暴君,有品味。 找到人生知己的竹泉知雀又给伏黑甚尔刷了一座香槟塔。 男人的笑容顿时更深了几分,亲昵地继续陪聊。 “不解风情的男人丢掉就好。”伏黑甚尔抓着竹泉知雀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充满暗示意味地说:“不如来试试更好的。” 蓬勃的生命与有力的脉搏在紧实的肌肉下振动,人类最原始的对力量的崇拜深刻在血脉中,随着胸腔一声声震鸣。 很难说不喜欢。 竹泉知雀小心翼翼地动了动手,猫咪踩奶的力度,回弹力和手感都是超一流。 像在撸大型猫科动物一样,令人沉迷。 除了五星好评,竹泉知雀给不出别的答案。 这就是富婆的快乐吗?努力工作果然是有回报的! 富婆的快乐不止能上手摸。伏黑甚尔算了算两座香槟塔的价格和竹泉知雀在他这里的“消费”,伸手揽住她纤瘦的腰肢。 原来刺青是冷的,还以为会有灼烧的触感。伏黑甚尔思绪跑远了些,手下动作却不停,揽着腰把女孩子按在他胸口。 竹泉知雀:“!!!” 天、天堂——妈妈这里是天堂吗?! 天与咒缚的肉。体涩成这样是真实存在的吗!禅院家到底耗尽了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诞生如此优秀的基因! 竹泉知雀想到曾经看过的禅院人资料,从禅院扇到禅院甚一,一个比一个长得歪瓜裂枣,仿佛真就集全家之精华才诞生出一个禅院甚尔。 就这,他们还不珍惜。 禅院家迟早要完。 竹泉知雀恋恋不舍地从伏黑甚尔胸口下来,男人还揽着她的腰,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擦过黑蛇的蛇信。 “很痒。”竹泉知雀忍不住笑,“晚上有点冷了,我得把衣服扣起来。” 她的体温确实低,在夏天比纳凉用的竹夫人抱着更舒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