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烧烧,明天就在别墅bbq,撒孜然馋死你。 熬夜使人心态大变,竹泉知雀现在是塞西莉亚本亚,邪恶的疯批反派,她要把每个深夜制造噪音的小孩打得屁股开花。 咒灵小孩也是小孩,竹泉知雀不搞种族歧视那一套。 “‘烧起来,烧起来,无尽的火烧起来’,爱德华小儿子的台词。”竹泉知雀踩着棉拖鞋,走向房门口。 在米花日报记者的报道中,这位小儿子与他的兄弟姐妹大为不同。 “爱德华的二儿子和三女儿为母亲和兄长挖掘坟墓,当天暴雨,二子头嗑向棺材触棺而亡,三女受惊高烧而死。” “爱德华先生为了埋葬他的妻子、长子、次子、三女,他和他的小儿子一起挖坟,挖出巨大的、能容下四个人的土坑。” 他们在小小的花园里挖啊挖啊挖,从日出劳作到日落,终于挖完了坟。 爱德华先生杵着锄头弯腰擦汗,他头也不回地喊小儿子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响应。 累得脱了力的爱德华先生艰难地扭过头,喘着气正想说话,却看见幼子毫无感情的苍白透明的脸。 小男孩伸出手,重重推了父亲一把。 四人坟的深坑宛如坠入深渊的单行道,脱力的爱德华先生抓不住浮土,他大喊着,怒吼着,仰着头看见逆光站立的幼子。 男孩血色全失的脸安静凝视父亲。 一段时间过后,爱德华家的远亲维吉利先生收养了小男孩,搬入别墅居住。 男孩住在被占据了的家中,一年又一年,直到维吉利先生的第四个孩子诞生,男孩猝不及防跳下了阁楼。 又过了三年,维吉利夫人重复走向爱德华夫人的命运。 “一条以母亲之死作为开头,幼子之死作为下一个开头的莫比乌斯环。” 竹泉知雀拧开房门,她的手指碰到门把手,墙壁上的火焰状的黑影仿佛活物般游走过来,企图触碰她的指尖。 针蛰的痛感从指尖蔓延到指根,竹泉知雀随意吮了吮指尖,在空中甩了甩手。 “好特别的领域。”她凑近墙壁,“未完成品?只能依附载体存在?” 术式的表现形式是火舌,来源恐怕是当年客厅里烧起来的火,火焰顺着墙壁向上蔓延,化为灼痛皮肤的黑影。 “先是只能在墙壁上活动,再是地板,最后脱离载体包围整个空间,形成完整的领域。”竹泉知雀分析道,“我懂了,这栋别墅原来不能打地铺。” 她一开始还建议大家都在爱德华的主卧打地铺来着,竟是险些害了卿卿性命。 “这波是享乐主义的胜利。”竹泉知雀有所感悟,“就算泡在地狱的硫磺里也要拿出泡温泉的排场,就算睡在半成品的生得领域里也绝不在地板上将就——我悟了,人果然要对自己好一点。” 学学琴酒,天天开古董车到处跑,用组织经费保养爱车,自带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的司机,这才叫生活。 竹泉知雀踩着棉拖鞋走在地上,隐约感觉到暖意。 “这种老房子竟然可以拥有地暖。”她面露憧憬,“什么居家生活好领域,给我也整一个!” 竹泉知雀心动了,她想把咒灵抓回横滨。 港口mafia大楼奇高无比,每年冬天的暖气费让森鸥外看账单看得心里直抽抽,特别想以锻炼员工身体素质为借口取消中央供暖,让各个办公室自己买暖宝宝贴。 森鸥外只敢在心里想想,通知一发出,最先辞职的就是太宰治的下属。 “太宰先生天天砸玻璃跳楼,冷风呼呼往办公室里灌,没有取暖我们真的要死啊boss!我还想回老家娶媳妇呢,这条命恕我难以为您送葬!” 辞职!回家!没有中央供暖的港口mafia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竹泉知雀:“但如果我把这只特别的咒灵抓回去,事情就大不一样了!” 墙壁供暖,地板供暖,全方位包裹式供暖,不给冷空气一丝丝进驻的空间。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