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眼里的怀疑过于露骨,安室透想到这个月新鲜出炉的犯罪率调查表,没有底气反驳她质疑的双眼。 但他最近的确清闲了很多。 要问罪魁祸首,正是某个自由人。 孑然一身逃票登船的自由人在她的回合大杀特杀,一番操作跌宕起伏,伏特加傻了,莱伊懵了,琴酒暴怒了,船上游客惊吓连连,唯有她和她身后的港口mafia赢麻了。 安室透不愿细想那一晚的遭遇,他还算幸运,趁港口mafia登船前潜入港口,走陆路回到东京。 听诸伏景光说,他、莱伊、伏特加和琴酒被迫跳海,硬生生从横滨游回东京,险些半路力竭溺水,差点就回不来了。 “我报了个游泳班。”诸伏景光脸色憔悴,“我有预感,这种事说不定会发生第二次。” 学不会游泳就要死,卧底这行技能要求也太高了。 下届奥运会不如从卧底队伍里挑人,这里人才辈出,说话又好听,保证震撼评委和观众。 十二枚炸。弹为他人做嫁衣,琴酒的心态恐怕要过好长时间才能调试好,现在的他像个炮仗,一点就炸。 大哥好酒厂才好,大哥不好,酒厂陷入懈怠期,黑衣组织进入犯罪淡季。 站在打压酒厂的角度,安室透承认他和苏格兰加起来都比不过自由人的一发暴击。 一个连队友也一并痛击的狠人,做出一番事业是她应得的。 酒厂难得清闲,神秘主义作风的威雀威士忌一如既往不见踪影,安室透想起知雀拆石膏的事情,带着食材来给小女友补习。 “坐轮椅不方便出门,你这些日子闷坏了吧?”安室透提议道,“拆完石膏想出去走走吗?我陪你,只要不是剧烈运动都没关系。” “还好,没有很闷。”竹泉知雀如实说。 她的人生仿佛运行不止的跳楼机,永远在刺激和摩多摩多的刺激间来回横跳。 拆石膏的过程一切顺利。 “患者恢复的不错。”年轻的医生笑眯眯地说,“不用额外照x光,家属放宽心。” 黑发少女卸下石膏后的双腿纤细苍白,她晃了晃脚尖,一副自在的样子。 安室透帮她摸过骨,确定知雀的腿的确断过,但她的恢复速度超乎他的意料,是正常的吗? “毕竟她还年轻,在生长期。”年轻医生摊摊手,“虽然没了长高的指望,但长好腿难度不大。” “后面半句是多余的。”竹泉知雀眼神威胁他,“岸谷新罗医生。” “抱歉抱歉。”岸谷新罗摆摆手,“去取药吧,我给你开点维生素吃。” 穿着白大褂的青年医生双手插兜,神色悠闲,直到他放在衣兜里的手机响起。 “是赛尔提的短信!她一定是想我了。”岸谷新罗脸色大变,头冒恋爱酸臭气味的粉色小花花。 他急匆匆收拾桌上的手术刀和病历,“我要提前下班了,下次腿断了再来找我,两位再见!” 医生一溜烟跑出问诊室,身后滚起层层白烟,一路病人护士为之侧目。 安室透沉默:“岸谷医生真的靠谱吗?要不再去找别的医生看看?” “岸谷医生是从池袋临时来我们医院学习的医生。”护士走进来说,“他在池袋名气很大呢,不少病人听说他来我们医院学习,特地从池袋赶来就医。” 正是如此,竹泉知雀用力点头,毕竟是池袋有名的地下密医。 细数竹泉知雀认识的几个医生,热爱解剖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