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表演。 之前和贝尔摩德共演的电影果然不是偶然,与威雀威士忌关系甚佳的莎朗·温亚德知道竹泉知雀的演技有多好。 “我们的行李可能被转移到其他地方。”竹泉知雀单手揪起詹姆,在地上拖行,“找个地方,准备审讯。” 安室透抓住查理的衣领,跟上她。 高跟鞋被掰断了鞋跟,没有身高撑起的优势,竹泉知雀显得格外娇小。 在他们次数不多的约会中,一米六的女孩子总落后安室透两步,牵着他的手,叽叽喳喳地问:“安室先生我们去哪里玩?”“我可以吃一口你的冰淇淋吗?”“不要啦,别在约会日谈学习嘛好不好?” 安室透习惯保护她,同意或否认她有趣或离谱的提议。 竹泉知雀走在前面,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威雀威士忌讨厌麻烦,具体表现是但凡她能自己决定的事情,绝不会小组讨论。 祈使句,命令句,简洁高效。 詹姆和查理被丢到偏僻的角落,竹泉知雀蹲下身掰正他们被卸掉的下颌,拍了拍两人的脸。 “醒一醒。”她扒开男人们的眼皮,“审讯时间到了。” “要做个乖孩子,把一切都说出来哦。” 【回答我。】 血流满脸的男人们抬起头,仰视黑发黑裙的少女。 他们费力地张开干涸的嘴唇,舌头如灿开的莲花颤动。 文字流水般涌出两人的喉咙。 姓名,年龄,家庭,住址……海量的情报被他们从身体里掏出,几乎挖空血肉。 安室透瞳孔微缩。 他曾做过审讯的工作,在审讯室里人狡辩说谎的天性被无限放大,即便一次次击溃无法自圆其说的逻辑,犯罪分子也仍绞尽脑汁与审讯官对抗。 最难问出的便是他们的家庭情况,像詹姆和查理这种在道上混的人,越害怕的事便是家人被报复。 他们会将秘密死死吞入腹中,哪怕剖开蛇腹也只能看见被胃液腐蚀的纸团。 常识在竹泉知雀面前瓦解了。 被迫呕出灵魂的两人亲手挖出腹腔中的血肉,一点一点,把自己掏空。 安室透看见了詹姆和查理眼睛中浓郁的恐惧和绝望,仿佛他们的喉咙和舌头不受大脑控制,亲自出卖了它们的主人! 自己的器官背叛了自己……这就是、这就是威雀威士忌的审讯手段—— “听见了吗?波本。”女孩子用手肘拐了拐安室透,“我们的行李被藏在了一楼监控室,总统套房里埋伏了十几个人。” “真阴险。”竹泉知雀小声嘀咕,“一边坐在监控室里看我们走进陷阱,一边拍打我的行李箱哼唱胜利的小曲,何尝不是一种n·t·r行为?” 呜,她的小行李箱一定备受苦楚,成了被糟蹋的小媳妇,好可怜。 詹姆和查理说得舌头干裂,终于,他们没有秘密可说了。 “说完了?”竹泉知雀给子弹上膛,咔擦一声脆响。 “饶、饶了我们!”詹姆哆哆嗦嗦地说,“我们什么都说了!我们什么都说了!求求你饶了我们!” “他们这样说呢。”竹泉知雀抛了抛手。枪,“波本,你怎么看?” “没有消。音。器,骤然开枪会惊动酒店里的人。”安室透面色如常,“打晕吧。” “就算现在不杀,之后他们继位的首领问起来,知道他们几乎把组织的秘密透露了大半,逃不了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