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让他写个三千字的。” 竹泉知雀:“好耶!” “是对我和波本两个人道歉的小作文。”她强调道。 竹泉知雀偷偷给安室透使眼色:看,我什么好事都想着你呢。 安室透:谢谢,大可不必。 她的爱太沉重了,他一点都不想收到伏特加帮琴酒代笔的道歉短信——给公安的报告该怎么写啊! “闲话到此为止。”贝尔摩德拍了拍手,“我召集你们来华盛顿,是为了这个。” 她将一张信封推到桌上。 安室透正想伸手去拿,却被竹泉知雀一把拦住。 “专业,专业一点。”女孩子小声提醒道,“不要忘记,你是个侦探。” “即使加入组织也不能忘记本职工作。”竹泉知雀认真道,“你看我,我有因为在酒厂工作就滥用私权把学校炸掉吗?没有,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学生。” “安室先生也该是遵守职业道德的好侦探。”她不知从哪摸出一双白手套给安室透,“喏,骑士决斗手帕,检查完证物还能上街挑衅路人,一帕两用,实惠。” 一道灵光闪过安室透脑海。 他陡然意识到扒竹泉知雀马甲后她和以前最大的不同是什么了。 竹泉知雀和威雀威士忌一直在克制自己,身为高中生的她不能讲酒厂笑话,身为酒厂员工的她又不好过于突出她离谱的脑回路。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是问题。 竹泉知雀身上的枷锁解开了!她找回来真正的自己,无拘无束的自己! 一个只凭言语便能创死在场所有人,逼所有人被迫与她脑回路同频的离谱存在。 贝尔摩德泰然自若,脸上没有一丝丝意外,面露怀念:“是呢,威雀威士忌之前常常趴在组织酒吧的吧台上写作业,凡是路过的人都要被抓来写题。那段时间酒吧流水骤跌,让我头疼了好一阵。” “这叫工作学习两不误。”竹泉知雀戴上白手套,“要怪只能怪琴酒一放学就开车把我接走,得亏没有人看见,否则还不知道怀疑我在外面做什么奇怪的兼职。” 她揭开信封,向下倾倒。 十几张照片哗啦啦洒满茶几,有几张掉在地上,被安室透拾起。 他紫灰色的眸子映出照片,脸色难看起来。 不能用语言来描述的、该打满马赛克的构图,满目的肉。色看不出美感,只令人感到低俗和作呕。 “谁干的?”安室透耳边响起平静的女声。 平静的如同不起波澜的海面,黑发少女单手撑着精致的脸蛋,手指夹住照片。 没人怀疑,如果寄信的人此刻出现在她面前,她必让其付出血的代价。 “谁知道呢。”贝尔摩德反倒是三人中最冷静的一个。 即使她是照片的主人公。 “莎朗·温亚德艳。照门事件。”金发女人笑了笑,“娱乐圈冲击性事件,不知道多少人会因此狂欢。” “明明是ps。”竹泉知雀的眼睛几乎快把照片盯出洞来,“就算p图的技术还不错,假的就是假的啊!” “只要记者信以为真,假的又算什么。”贝尔摩德拿起一张照片看了看,被辣到了眼睛,又放下了。 “特意寄来照片而不是卖给记者。”安室透抬眸看向贝尔摩德,“是勒索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