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吧,你以为的犯罪巷见义勇为标兵实际是犯罪巷最大最恶通缉犯。 灯下黑永不过时。 伏黑甚尔时常觉得自己的人生平淡如水十分无聊,自从认识竹泉知雀,被迫参与她血雨腥风的日常后,他竟忍不住怀念从前的平淡。 平平淡淡才是真,古人诚不欺他。 伏黑甚尔找到一瓶药酒,返回卧室。 “甚尔君?”竹泉知雀疑惑地嗅了嗅酒气,“你是想和我喝酒庆祝吗?庆祝你终于得偿所愿拆了禅院家?” 也不是不能理解啦,换她她也开心,开心到去牛郎店撒钱,让员工为她齐唱今日是个好日子。 “药酒用作外敷。”伏黑甚尔大刀阔斧地坐到床沿边,有点无语,“你连啤酒都嫌苦,还喝药酒?” 竹泉知雀:药酒不能喝吗? 她明明记得她的挚友十分喜欢喝药酒,尤其是用乌头、后山的蘑菇和蜈蚣泡的药酒。 每当太宰治想休年假但森鸥外不给批的时候,他都提前让竹泉知雀拿着快捷键设置成救护车的手机等在旁边,自己拔开酒塞一饮而尽。 久而久之,药酒等于假条的换算规则竹泉知雀深信不疑,她特意备了一瓶放在安全屋,用来请假。 伏黑甚尔:你们俩怎么还没绝交? 和友谊并无关系,为了世界和平,建议你们绝交。 伏黑甚尔把药酒倒在掌心,慢慢揉开。 浓郁的酒香味充斥房间,他示意竹泉知雀抬头,露出白皙的脖颈。 “其实放着不管也能好的。”竹泉知雀嘀咕一句,乖乖地仰起头。 修长的天鹅颈上凌虐的指痕触目惊心,白玉染瑕,青紫色的淤青流连在肌肤上,久久不愿散去。 伏黑甚尔粗糙的指腹抹过竹泉知雀侧颈,痒得她向后缩。 “别动。”男人低低呵斥,虎口不由分说地卡住竹泉知雀的脖颈。 他松松地握着,没有用力,女孩子咽了口唾沫,仿佛又回到了被掐到窒息的那个瞬间。 伏黑甚尔的身形比五条悟更具压迫性,手臂上青筋虬露,他只站在那里,空气便压抑得难以呼吸。 甚尔君一手能掐死一个我,五条君也是,竹泉知雀沉重地想:他们干嘛非和我的喉咙过不去? 打人不打脸,打咒言师禁止禁言,一群没有武德的男人! 她胡思乱想,长长的眼睫忽闪忽扇,神游天外。 药酒抹在淤青上,皮肤灼热,伏黑甚尔指腹抹开淤塞的痕迹,他掌心下的细腻肌肤因呼吸微微起伏,纤细的脖颈仿佛一折即断。 脆弱又美丽,像养在玻璃瓶里的玫瑰。 但玫瑰实际是一种野蛮生长的植物,能轻易划破人类皮肤的尖刺与荆棘簇拥着芬芳的花苞。 若想折下玫瑰,非得闯过刀尖竖立的陷阱,献上己身淋漓的鲜血。 药酒热热的,抹过颈侧的指腹粗糙温暖,竹泉知雀渐渐困了,她垂下头枕在伏黑甚尔手上,呼吸清浅。 “原来你知道累,一天天的到处折腾。”伏黑甚尔盖好药酒的瓶塞,把人囫囵塞进被窝。 黑发少女只有小半张脸露在外面,她脸色苍白,睡着后掩饰不住的倦意浮上水面。 贴满咒符的房间闷热又压抑,双手双脚被束缚无法动弹,纵使竹泉知雀心态再好,身体的不适也不由她的意志主宰。 满打满算,竹泉知雀只失踪了一天一夜,五条悟恐怕怎么想也想不到,伏黑甚尔竟然这么快就反应过来,猜出她遇险。 其实原因很简单:竹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