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玫瑰乳酥制作繁琐,穆池竟然还备在了车厢里,当真是有心了。 白凉凉看到了穆池脖子处的皮肤有一点起皮,有点担心道:“北国那边肯定很冷很干燥吧?你看你皮肤都干得起皮了。” 他伸出手摸了摸对方精壮的后背,然后再碰了碰对方的脖子。 等等。 白凉凉总觉得那处好像不大对劲。 带着强烈的好奇心,他稍稍用力,将那块皱起的皮肤轻轻向上拉了拉。 一大片皮肤被白凉凉拉了起来。 白凉凉:“???” 正在驾车,丝毫没有反应过来的穆池:“……” 穆池突然停下马车。由于惯性,白凉凉的唇磕到了对方的后背,被撞得生疼,但他顾不上那么多了。 穆池转过头,叹了一口气,用复杂愧疚的眼神望着他。 白凉凉仿佛明白了什么,再一用力,穆池的“整张脸”都被自己撕了下来,掩藏在面具之下的面庞如此熟悉。 是迟牧。 白凉凉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的大脑虽然一片空白,但是委屈的泪水先一步落了下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白凉凉见对方不说话,便抹着眼泪道:“某人前些日子还说过自己不会骗我。” 迟牧心虚地碰了碰鼻尖:“朕确实没有骗你。” 白凉凉没有回复,赌气地转过身去。 “爱妃,听朕解释。”迟牧见状哭笑不得。 “嗯。”白凉凉嘴上答应着,但是脸庞被气得鼓鼓的,像是一只小仓鼠。 “朕……从来没有对你说过朕和穆池不是一个人。”迟牧拍了拍白凉凉的肩膀,可是被他的小皇后甩开了。 他孜孜不倦地将手放上去,继续道:“不信的话,凉凉可以回忆一下。” 白凉凉耳朵竖起来,听了半天,结果等来的是对方的一句狡辩,心里更委屈了,眼泪直直往外冒。 迟牧看着心慌得厉害,便搂着对方的身体,宽慰道:“朕是想逗乐你,但没想到让你哭得更厉害了,是朕不对,是朕不好,你若是不高兴,那你便打朕吧。” 白凉凉可不敢打皇帝,他闷着脑袋不出声。 轻笑一声,迟牧便拉住白凉凉的手,用自己的双手将白凉凉的手掌合成拳头,使劲拍打着自己的胸膛。 迟牧的动作很轻,丝毫不会让白凉凉的拳头觉得疼。 白凉凉固执地收回手。 见自己的小皇后不为所动,迟牧叹了一口气,他缓缓脱下自己的衣服。 白凉凉余光瞥见了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又怕又惊讶地问:“你……你干嘛?” 迟牧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将上半身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