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脖子的动作。 隔了会,他又转头,问程淮:“好不好?” 程淮说好。 他就用手捧着程淮的脸,说他很快就动手,还问是他漂亮还是花比较漂亮,是他香还是花香。 程淮深深盯着他,统一回答都是他。 冯栖元很开心,一双桃花眼像在发光,光圈里满是程淮的影子,他用两只双臂圈着程淮的脖子回他以热吻。 当天晚上,冯栖元用尽浑身解数勾搭程淮。 从上到下都服侍一遍之后,程淮还是不肯做到最后一步。 冯栖元漂亮的脸蛋汗涔涔地趴在程淮肩头,额前的刘海湿了,被撩到头顶,他也没再追问为什么。 两人折腾地很困。 还没等再去冲洗一遍,冯栖元就闭着眼睛安静地昏睡过去了。 程淮只好用纸巾帮他擦额头,擦细白的脖颈,和唇边的白污。 冯栖元黏了程淮一周。 说他去出差着凉了,一回来就觉得不舒服,需要休息。 他每天送程淮去上班,在程淮去上班之后回家等着,每隔两个小时给程淮打一次电话,汇报他在家干了什么,又在程淮快到家的时候带着kabol在别墅区门口等着。 程淮晚上需要工作,他就切好一盘水果,一块一块喂给程淮。 有时候用手,有时候是嘴。 所以有两次开电话会议的时候,对面的下属们都能听到总裁突然关闭麦克风。 因为他们喂着喂着就亲到一起了。 从书房到卧室,再从卧室到客厅。 * 一周过得太快。 而程淮的直觉并未出错。 沿海那块地公开投标的第二天。 冯栖元就不见了。 从他身边消失得干干净净,连同那些情侣用具一起消失不见。 屋子里除了那几束开败的花,没有任何征兆和暗示,就像冯栖元从未出现过一样。 也或许是有的。 是上周的某个晚上。 冯栖元从噩梦中醒来,全身心依附于他,不断在口中喊着他的名字,说和他在一起就像梦一样,说他很开心,真的很开心,从没这么开心过。 .......... 招标结果公示当天。 他们虽在几天前就知道领淮资本未中标,但公示明细出来的时候,领淮资本的每个高层脸上都是阴霾。 汪成第一时间跑到程淮办公室长啸。 “你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吗?程淮!冯栖元的投标价格正好比你高5%!而且按照标书里的要求,他每样数据都比你好一点点,那些东西是公司机密,为了这块地我帮你跑前跑后这么久,这些内容我都不可能知道,他怎么会刚好知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