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 陈骞说,他以为柳笙的家里人是心疼焦急,把人带回市区好好供着医治去了。 毕竟柳笙出手阔绰,从每一根头发丝都看得出来,这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谁也没想到,柳笙回去面临的就是亲子鉴定和敷衍的治疗以及被抛弃。 他一边喝酒,一边感慨着豪门内幕真够惊人的,瞬息万变。 单丛对他这种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态度再次表示不赞同,两条眉毛微微拧了拧。 其实豪门也就是看着繁华热闹。 柳笙很小的时候就没了妈妈的关爱,别人有的外公外婆疼爱他更是一点都没有,柳笙的父亲又从小忙于商业,没时间陪他,一起长大的哥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中途改了性子。 但柳笙从不矫情,也不会无病呻吟,不会因为没人陪他就说他过得一点也不快乐。 相反的,单丛和柳笙关系好的那段时间,对于这点他认真问过柳笙一次。 当时柳笙坐在车上,撑着下巴看向旁边正在扫垃圾的环卫工人,说这个社会钱太重要了,他和大部分人比,已经幸福太多了,为什么非要和那0.01%的完美人群相比,而且每个人都有烦恼,这点根本不算什么。 单丛家里也是很有钱的,而且家里二十几口人,幸福美满。 他大概就是柳笙口里的0.01%,但柳笙本人大概根本没意识到,因为柳笙从不和别人比较,更不会羡慕嫉妒朋友,是个骄纵也乐天派的小少爷。 单丛从小就认识柳笙和身边的那群人。 都是些狐朋狗友,有钱的时候称兄道弟,没钱顷刻间鸟兽散。 柳笙身边其实没什么真朋友,所以心情不好想发疯放空又没人陪着,索性一个人驱车又坐船来到这个海岛,在无人认识之地放松身心。 和陈骞口中乱七八糟的豪门不一样。 他皱眉往边上挪了挪,和陈骞隔出一段距离,陈骞的胳膊太热了,那个纹身看着也不舒服,他总觉得不干不净。 陈骞瞥他一眼,不乐意了,故意贴近了点,“干什么?我能吃了你啊?你这是什么眼神儿?你再这样我可不说了啊。” “没有啊”,单丛拒不承认,扯开话题,“然后呢?周围真就一个监控都没有吗?你们酒店真不至于吧,一晚上好歹要几千块,监控设备都不配。” 酒店附近自然有监控,只是那个楼梯是监控盲区,而那人八成过来踩过点,全程没在监控出现过。 线索陷入停滞状态。 陈骞看了单丛一会,把人拽起来说了句:“明天我陪你出去再问问吧。” “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别老动手动脚的”,单丛已经无力翻白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