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的力量出奇地大,向斯年被勒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发出一声痛呼后哑着嗓子喊:“妈的,你非要这么用力吗?” “难道尺寸拿小了?”林迁喃喃自语,“这已经是最靠外的卡扣了,怎么会这么勉强?我拿自己比划的时候还好啊……” 向斯年不由自主地撑起胸廓,同时胸肌也在跟着较劲,衣料和安全绳都被他撑得紧绷。 “鬼知道你是从哪儿弄来的……”他骂道,“总之快给我解开,我快憋死了。”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你得先放松,不然我松不开卡扣。” “这要怎么放松?”向斯年接着骂,他能感觉背后的林迁还在鼓捣那根勒在他胸口的带子,“明明就扣不进去,你还非得硬拽,这下好了!” 林迁理不直气还壮,辩驳说:“如果你一开始就乖乖把安全绳套好,哪里用得着我来?” “那你倒是让我自己来啊!” “我才不相信你会有那个自觉。”林迁突然转口,“忍一下哦。” 向斯年没反应过来,刚想问个清楚,突觉林迁一手撑在他背后,一手扽着带子端头用上了之前两倍的力。 这一下简直差点把他的魂勒出来。 身后传来林迁欢快的声音:“好啦,解开了!” 被那带子勒的一整圈都在隐隐作痛,林迁这话在向斯年听来更像是幸灾乐祸。 向斯年慢慢转过身,脸上写满了怨气,咬牙道:“你小子,可捡着报仇的机会了是吧?你给我看一眼,我才不信这玩意儿有这么紧。” 向斯年伸手去拿,结果林迁立马把安全绳藏到了背后,像是故意隐瞒什么。 “没什么好看的,我是真心想帮你。”他脑袋稍歪,脸上又是一如既往的无辜神色,“最多最多也只是想提醒你以后要记得系上安全绳再开工。你怀疑我,难道是觉得最近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向斯年实在佩服林迁忽悠人的本事,冷哼道:“一套歪理不仅把自己摘得干净,反而还审问起我来了?” “好吧,我道歉,对不起。”林迁眼睛瞟向向斯年的胸口,衣料被一并勒出的印子还没消下去,“很痛吗?还在痛?我给你揉揉赔罪?” 这算哪门子赔罪! 向斯年像见了瘟神,赶紧站起身,拉开距离。 “不用!你赶紧走就行了!” “不行,我要监督——” “我也走,不上机油了,行了吧?”向斯年气急败坏,“回头让别人帮我保养,省得我跟安全绳较劲。” “我可以帮你。” 但向斯年并不领情:“你有偷机甲的前科,我可不会把夜幕的密钥交给你。” 事实上,夜幕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