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受到这种刺激,小腹热意翻涌,滂湃出一大波热流,顺着抽插时产生的缝隙喷射而出,被白术提着她的臀砸向他的丛林,汁液一边迸射,一边被捣得飞溅。 “哈啊...啊...我...你...”她紧紧圈住白术的肩,借力承受着他愈发剧烈的撞击,觉得丢脸,紧紧闭起了眼睛。 马车车厢在树林光影间持续大幅晃动着。 他吟笑宠溺:“姐姐,你喷了。” 白榆不想理会他,紧咬着牙关却还是溢出哼唧声。 “姐姐,我们得赶路了。” “什...么?” 她还没说完,白术突然弓着腰站起了身,她的双腿立马夹紧了他的腰身。他缓缓迈步走向门帘。走动时产生的擦动引得她穴壁紧绞。白术掀起门帘,抱着她坐上了前与。 “你...你干什么...啊!”白榆扭头看了一眼,随着白术一挥马鞭,恢复体力的跑马再次奔驰起来,这下根本不需要他发力,簸动起来的马车将两人晃得一颠一颠,白榆每每被荡起身子,又会失重落在他的腿上,穴内的性器次次都重重捅进她的花心。 颠起...又落下...一次又一次的深捣... 她呻吟的声音也随着颠簸被震得破碎不堪。淫水不断被捣飞,洒向四处,永远留在了车辙下。斗篷内的她不着寸缕,牢牢依附在他的身上,肉体接触的每一寸都在互相摩擦。 流不尽的淫液一波接一波涌向他,又被他不断胀大的性器堵住,再被阴茎在穴内的抽送捣回她的花心。 白榆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感觉身体里又无数的蛊虫,让她心痒,不得不享受性刺激带来的快感。 “呃啊...吁——”白术猛然拉住缰绳,马车急刹停下。 “啊嗯...怎么了?”她敏感的穴道又一紧。 白术没说话,抱着她起身走回了车厢内,将她放倒在座,扶着她的腰开始狠插猛干。 “慢一点...慢...”白榆勾着他的躯体,身体飞速往头顶耸着,“啊啊啊——” 白术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几十下,肉棒的根部在她的穴口进出快出了虚影,她又泄了一次,突然,白术抽出了快要炸裂的性器,淫水迸涌而出,与此同时,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龟头的顶端射出一道白线,浇在了她的小腹。滚烫的浓浊快要把她的皮肤腐蚀。 她的双眼冒着白光,脑袋昏沉,全身上下像是被炙烤过一般浮着红潮。 完全闭上眼前,眯缝中看见身上的男人又一次俯下脸来,随后,她的唇被轻柔舔舐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