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已然能感受到腿心一根又硬又热的棍棒直直戳刺着她,可周羡安只是吻她,抚摸她,丝毫没有要进一步之意。 “周怀,”她松唇,抬起脖颈俯视着他,“我有话要与你说。” 哪知周羡安只是轻笑,说:“好。” “能不能把烛灯都熄了。”这样便不用去面对他的反应。 周羡安扶她起身,下床将满室的蜡烛都吹熄,而后从背后抱住她,双双侧躺下。 白榆感受着后背传来的心跳,闭上了眼。 “周怀,我有好多秘密。” “嗯。” “我”她思虑半晌,还是说不出口,因为他什么都知道。尽管两人之间只是需要她的坦白。腰间的手臂有一瞬的紧绷,随即又放松地圈着她。 “星儿忘了要说什么?” 他早有预感,只是终于等来这一天,又有些害怕。 尽管他不怪她,尽管他只是嫉妒那些先拥有她的男人,但他不能不在乎她的有所保留。 “嗯,你抱得太紧了。” “” “周怀?” “可是我这辈子都不想松开了。” 白榆安静下来,歉疚之心将她包裹。这些经历,果然还是不能轻易出口的。 “星儿会怪我吗?”身后的男人又开口。 “会。” 手臂的肌肉再一次绷起。 “你再迟一点,我就要把你忘了。” 周羡安将她抱得更紧,呼吸尽数喷洒在她发顶。 以为两人再无话之时,她能感觉到那股气息越来越热。 可是周羡安只想让她明白,她所有的从前他都全盘接受。她终是不愿意。那便只能他先出口试探了。 “星儿。” “嗯?” “你以前认识贺景珩?” 白榆的身体在听见那个名字时陡然僵滞。 “怎么突然这么问?” “没什么。睿王看上了侯府的李姨娘,那就送一个李姓娘子去便是。”他用下巴蹭了蹭她,“也是,他从前可没有资格认识星儿。” 可是他现在完全有能力将她抢走。 白榆在暗夜里睁开眼,幸好他瞧不见她此时慌乱的神色。 “他为什么要杀你?” “你知道季旸兄至今下落不明吗?” “前太孙?他没有死?” “当年东宫都灭了口,也没人有闲去对照哪具尸体是什么人,草草扔去野外便算完了。” 提到那场政变,两人的心又不由如刀绞。 “我刻意给他放出些风声。”周羡安深吐一口气,“他最怕的,不过是以我的声名,若是找到了季旸兄的下落,前太子血脉卷土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