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也会由你来汇报吗?还是其他人也……」 「呵呵。」 士兵笑了。但风悬不解,她有说什么好笑的事情吗? 「大队长,我是不能对主人说谎的。如果大队长想尝鲜的话,每一天来汇报的人都会不一样的。虽然对我来说有点可惜就是了。」 说着,士兵又呵呵呵地笑着。风悬知道他误会了,自己不是那个意思。 虽然很想要男人,但也没有想要见一个上一个。 「你们的称谓真的让我都搞不懂了。」 「大队长若想了解的话,还是找主人最清楚了。」 「谢尔吗?有机会确实得好好聊聊!」 「你能这么说,主人会很高兴的。」 他会很高兴吗? 一想到他底下的人,这样乱搞,他该不会也…… 嗯嗯……糟了,我在想甚么,那可是友人的弟弟! 我怎么可已有那样的想法? 大腿不经意夹紧,似乎在暗示着甚么,士兵自以为的认为着,于是他又升旗了。 「你还真是……」 风悬的指甲轻轻地刮着士兵的龟头,微微颤抖的男根,虽然兇猛、却也不禁觉得可爱。 「夜、还很长是吗?」 随着目光上下之间的交会,慾火再度点燃。 ★ 此时,天还黑着。 森林里,一名桑达军人躲在树枝上,偷偷摸摸地作着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基欧军』的……实在是……呼呼……太夸张了……现在……可是在……呼呼……战争中欸……」 树枝有些晃动,明明是在探查敌情,这名军人却靠着粗大的树枝,用那粗糙的表皮在磨蹭下体。 由于树皮实在太粗了,她并不敢过份用力的摩擦,而且也还怕弄出太大的动静被敌人发现。 她所在的侦察部队的只剩下她自己一人了。 跟同伴分开行动的作法是对的,她深深的这么认为,利用了同伴们的牺牲来降低敌人发现到自己的可能性,而她确实做到了。 经过了一个下午的跟踪,终于来到了深夜。 本来想要回归大部队的她,却意外地注意到对方在『办事』。 在这里?这里可是战场?而且还是敌人的主战场,为什么还可以这样慾火焚身般的办事? 她完全被对方不可思议的举动给吓傻了。 甚至忘记归队回报的事情,就这样躲在树上的观察起来。 对方没有升起营火,毕竟在夜里生火,无疑是告诉敌人这里有人。 身为桑达的人,她的夜视能力很好。虽然不可能像在早上那样地把人家看得一清二楚,但那模糊的样子也够清楚地让她知道对方在办事。 啊……插进去了! 她摀住了差点叫出来的嘴巴,与此同时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小木棍。 作为一根木棍,它却被稍微地打磨过。 它的用处,平常总是被她说是用来打草惊蛇的,森林里有蛇,那是很自然的。 但那需要打磨吗? 显然真正的用处并非如此。 她小心翼翼地把木棍塞进下体,这根木棍有点长,一不小心很可能会撞到子宫颈。 要是撞到的话,一定会大叫出来吧? 到时候敌人一定会被吸引过来,要是他们过来的时候,看到用木棍自慰的自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会轮姦自己吗? 一直想着这些事情的她,开始有了很糟糕的期待。 国家的兴亡或许就建立在她一人身上,而她却在这里自顾自地自慰。 悖德的情感让她不自觉的加速了木棍,好几次都快撞到最深处,明知道会痛得大叫出来,但她却没有停下来的反应。 水声噗滋噗滋,寧静地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只是用木棍玩弄小穴是不够的,另一隻手也没间着,搓动着阴蒂。 比起上半身的盔甲,下半身的衣着很好拆卸,就算不用完全脱下来,也能玩弄起敏感的下体。 不过此时的她,已经来到不好逃走的状态了。 要是真的被发现的话,她也已经作好要被轮姦的觉悟。 太爽了!基欧军的人…… 明明还在战争中的说,为什么可以那么爽?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