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 “我先前只到过第五层,”月鸣摊手,“跟人打架,耽误了时间。” 理由可以,这很月鸣。 萧墨看着茶盏里灵草上下漂浮:“秘境里大家能彼此联系吗?” “能,同宗门的集合一起行动当然最好,毕竟秘境夺宝,你们也懂。” 每年各种秘境中死伤弟子颇多,许多人死在里头,凶手都不知是谁,同门亲友即便想报仇也没个去处。 楚惊澜:“里面妖兽最多几阶?” “第六层有镇守的八阶妖兽,跟王家有协议,不杀人,拿了君子令的人,除非八阶妖兽疯了要杀他,否则也无法杀害八阶妖兽,其余最高就七阶,”月鸣道,“说是曾有过别的八阶凶兽,王家自己清理了。” 萧墨和楚惊澜大致有了数,都在心里盘算起来,而这时候月鸣摸出传讯玉牌看了看,眉梢动了动,端起茶来喝一口,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对话:“说起来,看你俩相处得这么好,你们之间也会吵架吗?” 话题怎么跳到这里来了?不过闲聊也是闲聊,萧墨和楚惊澜对视一眼,萧墨道:“吵过,人嘛,有点摩擦难免的,问题不大。” 确实问题不大,不过是曾经觉得你死我活的局面而已,嗯。 月鸣又瞄了瞄玉牌:“真的啊,那你俩怎么认识的,真是在楚惊澜丹田未修复时,相识于微末?然后一路扶持,不离不弃,彼此情……咳,直到成为道侣?” 萧墨微微眯了眯眼,茶盏在桌上轻磕出声:“你不对劲。” 月鸣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楚惊澜也一针见血:“你用玉牌在跟谁传讯?” 月鸣见被戳破了,把玉牌往桌面上一放:“好吧,是替同门问的。” 萧墨讶异与消息传播速度之快:“他们这就知道了?” “对,不知道是临安学宫还是灵霄宗先传出去的,”月鸣表示自己清清白白,“但现在宗内同门都知道你俩是道侣了。” “有些人呢,想请你俩参谋参谋,毕竟剑修找个道侣不容易;还有些人呢,就想听八卦,但碍于楚惊澜的辈分,他们选择朝我打听。” 萧墨:“你白给他们探消息?” “那不能。”月鸣得意,“拿切磋或者帮我办事来换。” 就知道。 楚惊澜把玉牌给他按回去:“别打听了。” 月鸣:“左右不过几句话——” 楚惊澜:“其实我也可以跟你计较一下辈分。” “——我也觉得过度打听不好。”月鸣立马改口,“毕竟是私事,嗯。” 萧墨笑得肩膀发颤,末了喝完一杯灵茶,放下杯子摇摇头。 不过消息传得这么快也不太好,他碰了碰自己额头上的道侣印,心想,要不然还是把这个印记解除了? 他和楚惊澜本不是道侣关系,却一直顶着道侣印在外,不合适。 但是月鸣等人都已看到他们的道侣印了,若骤然解印,外面的风声就会变成他俩刚结契就和离,到时候再有人添油加醋瞎编乱传,似乎会更乱。 这道题居然还有些麻烦。 * 从彩蝶镇区玉州的锦绣阁,也要行个两天左右,当晚,萧墨回到识海,准备修炼下神识再去解锁记忆。 也不知是不是白日里恰好谈到了他们以前吵架,萧墨这次弄断一条锁链后,脑海里浮现的是他和楚惊澜吵架的记忆。 原来上辈子他俩也吵过啊。 看来他俩的性子还真没怎么变。 记忆中的画面里,看屋子布局,还在中界,楚惊澜修为没恢复,应当是十七岁左右的光景,已然吵完了,两人气得胸膛起伏,吵一架简直比打一架还累。 【萧墨喃喃:“我们不过是交易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