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瞧见正平躺在上面的少女。 浓稠如瀑如墨玉的青丝柔顺披在脑后,更?显得娇俏的脸儿玲珑,尤是那双盈盈流转着春色的瞳眸此刻眨也不眨的瞧着他…… 情难自禁的,姜宴卿心底生了?些柔柔的旎情,更?甚对少女的占有和欲。 他还记得他方才说过今日要教这顽劣的猫儿些新知识,既说了?,今日定是得教的。 只不过…… 姜宴卿长睫微眨,抬手将帷幔尽数放了?下来。如此一来不大?的密闭空间唯两人独处,少女身上那股子幽幽甜香更?是馥郁诱人。 “怎、怎么?了?……” 殷姝嗓音还有些朦朦的发软,她缩了?缩脖子,欲觉男子看自己的眼神愈发危险,她想起方才他的可怕和乖戾残忍来,更?是吓得不敢眨眼。 然这次,无暇白?玉却轻笑了?一声,本就漂亮的不像话的脸因这如沐春风的笑更?是皎若秋霜。 “你怕孤?” 声音虽氲着挪逾,却也柔的不像话。 殷姝轻轻摇了?摇头,竟险些又?被善于伪装自己的太子骗了?。 正暗自提醒之际,却见姜宴卿骤然倾近几分,她吓得一声惊呼,“怎、怎么?了?呀?” 姜宴卿没说话,眸光停在了?少女覆盖着被褥的身段上,他言简意赅道:“孤给你上药。” 轻轻磁性?的嗓音仍是不减少女心中的羞赧分毫,“不行、不行的……” 边说着,她边往里头缩,却被姜宴卿连人带被褥横抱在了?腿上。 “为何不行?” 骤然贴近的距离,男子身上清冽的雪松香很快便氲染全身,殷姝又?想哭了?,可自己身上的棉被已被他那修长有力的大?掌掀开了?。 “呜……” 殷姝又?想哭了?,可她却哭不出来了?,自己身上披着的外衫亦被姜宴卿那如玉的指节微微撩开了?些。 就连她的头,早已被他摁着枕在了?他的肩头。 “姜宴卿。” 她又?唤了?声他的名讳,却是只得到他轻轻一声的,“我在。” 姜宴卿这次多了?许多耐心,他知单纯懵懂的猫儿这是羞的厉害,抚了?抚少女的面颊,说出来的话更?是柔的能化出水来。 “乖猫儿,乖些。” “唔嗯~”殷姝自知自己是再难逃脱了?,便认命般呜咽了?一声,任由姜宴卿撩开了?腿脚上的束缚。 最后,只剩一件薄薄的丝质短亵裤了?。 如此,莹润柔腻的霜玉映入眼帘,纤细,更?弥着些薄绯,姜宴卿眸色稍暗,还未散去的邪气?又?是旗鼓再来。 他视线稍移,落及少女腿内侧的那对称的两道狰狞的伤痕,破了?皮,甚至渗出了?些许血丝。 看来是骑马跟来时弄上的。 他的猫儿当真是该被人抱在怀里,置在心尖上好生娇宠着的。 他一手将那瓷瓶打开,很快,内里透明的药膏便弥出清淡的香气?。 殷姝趴在人的肩头,闷着嗓子问出了?一声,“这是药吗?” “嗯。”姜宴卿敛眸看了?眼怀里软乎乎的少女,又?道。“上了?药,明日便好了?。” “……嗯。” 殷姝咬着唇瓣,缓缓溢出一声,反正自己都被他看了?,也不差他上手涂搽这药膏了?。 “那你要轻些上药,” 她轻轻哀求一声,柔弱无骨的手儿攥在自己那素绢上面,“好不好?” 姜宴卿抿着唇没说话,如玉的长指捏着小木条在药瓶中旋转一瞬,带出清透的膏药来,往少女腿侧敷去。 “嘶。” 殷姝咬着唇瓣,将自己埋进?了?男子的颈脖里,弱弱忍受着那清凉膏药的凉意。 小时候贪玩,自己总有些破皮流血的,那时她最讨厌的便是嬷嬷给她上药了?,药敷在渗血的伤口,浸进?去,刺痛的厉害。就如现在这般。 许是姜宴卿上药的动?作极轻,她未有记忆中那般疼得直冒泪花的痛感。 她无意识在男子肩头蹭了?蹭,手也环住了?人的脖颈,给自己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又?乖又?软的趴着,甚至粉唇溢出一声,“宴卿哥哥,谢谢你。” 说罢,殷姝连自己都未想到,这嗓音里带着浓浓的撒娇,更?是又?亲昵的唤出了?那声,“宴卿哥哥。” 她反应过来,有些不安的颤了?颤羽睫,她怕他生气?,怪罪自己以下犯上。 “嗯。” 这次姜宴卿应了?她,却仍是极温柔,宛若初识时他对自己还有所利用的模样。 殷姝想到这儿,有些难受,竟未注意涂抹自己伤口的木条不知何时早已换上了?男子那异于平时燥热的大?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