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把樊巧儿丢出去,袁天罡只好把她放在床上。 她和第一天晚上睡得一样死,让袁天罡回想起一些不好的记忆,烦躁地摩挲自己已经变得光洁的下巴,固执地认为那种蠢事根本不是他会做的。 现在没有人捣乱了,果然还是应该…… 他掐着她的脖子,还没用力。 樊巧儿忽然蹭了蹭他的掌心。 第一天晚上他靠近她的时候,她可没乱动,现在…… 袁天罡想起那个人消失之前,她晕了过去,还是蹭了蹭那个人的手,细腻的触感和现在仿佛重迭了。 她以为自己是那个人吗? 袁天罡像被烫到了一样松开手,厌烦地看着身下的人,像只发春的猫儿,一点都不…… 忽然想起来她本来就是个妓女。 就算……也与他无关。 没什么可生气的。 袁天罡给她盖好被子,平静地躺下。 人循着热源贴了过来,他烦躁地想推开,又想起自己伤了她两回,到底是没用多大力气。 靠得近了,就容易联想一些类似的情景。 而他们靠得近的时候的场面多是旖旎的。 他抱着她走动,她便只能攀着他,不情愿地用指甲剜他,喘息和眼泪中却流淌着无法克制的欢愉。她兴奋的时候,臀肉发颤,腿夹得更紧,指甲嵌进他皮肉里的角度都倾斜了,剜得他痒,他想用力,可是她软得没力气,他必须把抱紧她,不然她会摔下去。 她那么小的一个人,摔了会哭吧。 其实他抱着她,她也会哭。 他不想她哭。 但更不想她向“他”撒娇。 “他“说自己是袁天罡,说那些事是“他”让他做的。 那些记忆那么清晰,如果是“他”做的,那他在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他们俩的润滑剂? 袁天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结论比中邪更让他难以接受。 烦人的小丫头。 袁天罡戳了戳她的脸,睡着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觉睡得格外沉,醒来的时候怀里空落落的,他还有点不习惯。 那个时候他挡住了那个人,不知道樊巧儿看到那个人没有,但是她应该清楚自己是被她打晕的。 醒来之后离开这里也很正常。 小厮进来送饭,他不自然地问了一句樊巧儿去哪了。 小厮说没看见,可能去后厨吃饭了,退了出去。 袁天罡哦了一句,低头吃东西。 吃完心不在焉地端着托盘走到了后厨。 她不在这里。 为什么要找她,袁天罡懊恼地放下餐具,面无表情在众人疑惑地表情中转身离开。 他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