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樊巧儿在问蓝眼睛:“你手怎么了?” “没什么,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茶杯。” 袁天罡心道那茶杯看上去像不小心打碎的吗?只有那丫头有眼睛就能看出来…… 她在给他包扎,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 不是缠在他手上也能感觉到,太奇怪了,袁天罡借着缝隙里的光,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渣子嵌进去了,这才是真的受伤的手呢。 她到底要缠多少圈,太近了,沐浴过后的水汽和桃香逼得他想往后退,柜子就这么大,能退哪去,他试着在脑海里喊不良帅,一点回声也没有,分开之后他是听不见了,还是听得见不想理他。 袁天罡心怦怦跳,觉得自己快憋死了之前终于听到不良帅说可以了,两人站的离远了点。 袁天罡松了口气,这次他就不计较他牵她的手了,但你们不要往那边走啊…… 不良帅这次好像听到了,他往他这边走来了。 “你要干什么?” 樊巧儿问出了他想问的。 “刚才拿了衣服,忘记锁柜子了。” “哦。” 我们不是都在家吗? 如果是以前她会问出来。 今天,有点不想管别的事。 咔哒一下,上了锁。 袁天罡透过缝隙看到不良帅摸了摸下巴,无声道:“安静点。” 袁天罡后悔为什么躲柜子里,行动自由的时候,他应该立刻离开的。 现在又拿刮胡子的事威胁他是吧,好,他安静,然后报复地把碎渣往肉里按,还没按多深,手腕一抖,这触感,他俩抱上了,还是公主抱。 这混蛋真的准备…… 看来今晚相当难熬了,袁天罡扯了件衣服罩在自己头上,想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当无事发生……当然不可能,除了视觉,感受都会同步的。 袁天罡靠着背后的木板滑着蹲了下来,彻底自暴自弃了。 不良帅当然也能感受到他的心跳,手上疼痛,背后抵着东西,不过他反应轻微,巧儿又害羞着,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 他把人轻轻放在床上,乌发散在榻上,这一次没有断发明志那回事,铺陈开来,她像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因酒而生的红晕格外娇艳。 不良帅摸了摸她有些发烫的脸,问:“现在想好我们是什么关系了吗?” “嗯。想好了。”她侧了侧头,还是伸出胳膊扣着他的脑袋压了下来。 良久唇分,牵扯出的暧昧银丝和剧烈喘息昭示了二人刚才吻得有多激烈。 不良帅拨弄了一下她的发丝躺了下来,想把她娇羞的样子看得更真切些。 樊巧儿却勾着他脖子顺势跨坐在了他身上,解开了他的前襟,左手手指手指顺着腰往上划,蜻蜓点水似的触碰不死药凸起的灼痕,引起一阵颤栗。 她知道这是他长生的象征,那么这些是什么? 右手抚上了他胸前纵横交错的伤痕,有些像被木石砸中划伤,有些像是某种灼伤边缘留下的裂痕。 这些伤看起来很淡,是很久以前留下的吗? 不良帅说只要他不想,没人可以伤到他,那他是怎么受的伤? 不知不觉樊巧儿竟问出了口。 “为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去救人。” 不良帅将她垂下的几缕发丝勾到她耳后,爱恋地弹了弹她的小耳垂。 “哦。” 她俯身亲吻那些伤痕,从颈肩往下,发丝拂过,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