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沉言洲没有第一时间送陶瑜回帐篷内,而是抱着陶瑜在外坐了会,他勾了她的一缕长发在手中玩弄,见陶瑜闭着眼睛,他又拿发尾去扫弄她的小翘鼻,陶瑜往外推了推他,沉言洲一笑,放弃了捉弄她。 刚才算他克制了,只要了陶瑜两次。其实是考虑到明日还要下山去,他得留点力气给她。 此时已经凌晨,看陶瑜睡得香,他本不忍心叫醒她,无奈帐篷内还有何舒泠,他无法送她进去,只能把陶瑜喊醒后让她自己回里面睡觉。 周围的小夜灯已经熄灭,来上面露营的人也都进入梦乡。沉言洲点燃一只烟,他不去抽它,只静静看着烟在手中逐渐燃烧殆尽。 沉言洲回到帐篷内,意料之外的看见何骁还在玩手机,这对何骁来说倒是不常见,沉言洲不经好奇,于是询问道,“有心事?睡不着?” 何骁看沉言洲的眼神更是好奇,他答道,“没有,我等你呢,看你什么时候回来。” “玩的真花。”何骁又说。 “......”被发现了。 沉言洲也不作解释,就当承认了。 第二日清晨,黎明的曙光将山顶照的金灿灿的,山中虫鸟多,清脆的鸣叫打破了前一夜的沉寂,空气潮湿而清冷,山间的雾气让事物变得朦胧。 一群人在外头看日出的时候,陶瑜还在帐篷内和周公下棋,他们都默契的没喊她。 等到陶瑜隐约听到他们说准备下山了,她才起来收拾自己。 下山虽比上山轻松,但一夜的休息无法将昨日的劳累完全缓解,于是走到半山腰的时候,陶瑜她们选择了做观光车下去。 到停车场后,还是像刚来时的那样,两人一组的走,陶瑜还是坐沉言洲的车。他们与另外四个道了别,调转车头向市区开去。 陶瑜在车上一直打哈欠,头像摆钟一样两边摆,几簇头发遮挡了她的视线,陶瑜也懒得撩回去。 她真是困得不行。 沉言洲让她从后座上拿毯子披在自己身上,说等到了会喊醒她。有了沉言洲这番话,陶瑜终于安心的睡过去。 男人放了些舒缓的音乐,顺便把车内的温度调高了点,一路上他开的很平稳,每次踩刹车都会下意识看旁边的女人一眼,生怕会吵醒她。 沉言洲不知道陶瑜具体住在哪里,所以带着她去了水尚一品,他把女人轻轻的放在床上后转身去了阳台。 宜城现在正下雨,一眼望过去世界被一片雨帘挡住,房间里没开灯,天空也灰蒙蒙的,偶尔又几滴雨水打在阳台前面的瓷砖上。 沉言洲一手接电话一手抽烟,男人快一米九的身高,修长的双腿上面是肌肉线条分明的后背,就连后脑勺都圆滑饱满,那背影充满男人味,仅是站在那里就美的像幅画。 陶瑜醒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她揉了揉眼睛,确定了在那里的是沉言洲才松口气。 四周很安静,她能清楚的听到沉言洲和对面的人讲电话,但她猜想不是什么好事,因为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生气。 电话是何骁打来的,沉言洲知晓何骁不是个爱说废话的人,他以为这次也一样,结果是告诉他代音回国了。 沉言洲真想一下把电话挂了,但何骁似乎猜到了他所想,于是说道,“别挂我电话。”语气里充满无奈,“之后的一些事少不了碰面,我是来给你提个醒。” “嗯,谢谢。”沉言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