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去了趟银行。 重开了一个存折,这个新开的存折以后存进去的钱就不动了。 下午路过小商品百化,看到编织袋低价处理,就买了二个,以后搬家搬被褥的时候肯定要用的。 这次去首都,要是有大东西,也可以用编织袋装。 下午四点,她就回家了。 刚到楼下,就看到戴着红袖章的人从楼上下来,是妇联的人,她们走得很快,还在说话。 “小姑娘身上的伤挺多的,还有旧伤。你说怪不怪,家里就一人腿脚不好的老太太,她也不像是打人的人啊。” “是啊,说是教师退休的……” 当老师的,是知识分子,这素质应该很高啊。 许八雪听到旧伤这两个字有此疑惑。 年轻姑娘,腿脚不好的老人,又说了退休老师,这很明显指的是黄老太跟荷花。 许八雪上楼时,往三楼看了一眼。 荷花弯着腰冲她笑。 “刚才来的是妇联的人吗?”她问荷花。 “是啊,说想送我回家。”荷花没同意,她不想走,她在姑奶奶这边也做不了几个月了,姑奶奶的脚到年底应该很能好了。 她想多赚些钱,回家过年。 “荷花,你过来一下,我问你点事。”许八雪跟荷花招手。 荷花下来了。 许八雪带她回屋,关上门。 这才问:“我刚才听妇联的人说你身上有旧伤,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小伤。”荷花弯腰,把裤腿搂了起来,“许姐你看,都好了。”她放下裤腿,还笑了起来,“姑奶奶说了,以后不会随便动手打人了。” 许八雪看着她。 “真的,姑奶奶跟我保证的。”荷花说。 刚才妇联的人问,她都说伤是自己摔的,没牵连到姑奶奶身上。 “你啊,以后跟人相处,不要看她说了什么,要看她做了什么。”许八雪说,“你这样老退让,黄奶奶知道你好说话,要是下次还动手呢?” 这要做个准备。 荷花不吭声。 就冲一个月五百块钱的工资,忍忍就过去了。 “你可以跟妇联的人如实说明你的情况,再让她们帮你找个工作,应该不难。”许八雪主建议。 荷花摇摇头,很快,就上楼去了。 - 火车站。 列车到站,一群乌泱泱的年轻姑娘从车上下来了。 “终于回来了!” 好几个纤瘦的姑娘看到车站,眼泪直往下掉。 一个剪着狗啃发,又黑又瘦的年轻姑娘挤出了火车,她手上提的、胳膊上挂着的全是从南方带回来的东西。 好几份呢。 “周姐,我们在这边。” “来了。” 火车值班民警早就等着她们了,现在呢,首先要清点人数,再是把各位未成年的、成年姑娘的送回家。 - 五点半。 小学家属楼。 张诺纯下班过来了。 许八雪听她说完了今天电视台门口发生的事。 张诺纯说:“应该是和解了,我刚才下班的时候,除了你妈跟你姥姥,舅舅,其他几个还在电视台门口等着呢。” 不只这些。 “有报社的记者在采访她们,”张诺纯看了许八雪一眼,“说了你别生气。” “你说。”许八雪听到这里,心里都没什么起伏。 昨天就猜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