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砖洋房后院墙外,是条古老而又繁华老街。 街道旁隔空依次排列着几棵法国梧桐,茂盛枝叶延伸至洋房后院。风轻轻掠过,带走树上几片树叶,树叶在空中翻腾两下,缓缓飘落在地上。 年迈的管家正拿着扫帚,清扫着地上枝叶,期间扫累了,偶尔停下来跟另一个佣人交谈着。 后院有间废弃的杂物间,常年无人踏足。 而就在这间不起眼的杂物间内,女人全裸躺在地上,跟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翻云覆雨。 铁链之间来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中间夹杂着阵阵隐忍地娇喘声。 房内旖旎的两人都是性爱爱好者,两人性格不合,脾气不合,年龄不合,哪都不合,但唯独这床上两人却合拍的出奇。 男人赤裸着白皙的上身,俯身在夏斯栩身上来回抽动,肉体相撞之间溅出些水花,郁烬柯看着夏斯栩那诱人脖颈,总感觉缺点什么。 随即动作一顿,他拿起摆在木头桌子上的皮质项圈,项圈上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慢条斯理地给她带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恋恋不舍地摩挲着那条项圈,眼神里氤氲着眷恋。 沉寂半响后,沙哑着声音说:“那次在酒吧,我记得你就带了这么一条项圈。” 夏斯栩用满是情爱的眼神凝视着身前人,那人样貌出奇的好,甚至比她迷恋的男星还要帅。夏斯栩其实想告诉他,那只是一个装饰物品,跟情趣没半毛钱关系。 但下面小穴被填满的苏爽感让她说不出半句话。 “嗯..” 男人把项圈的链子一圈一圈缠绕在左手上,用那只惨白的右手遏制住夏斯栩的脖颈,盯着那张漂亮而又张扬的脸,手掌缓缓收紧,随后插在夏斯栩下面的那根粗壮,陡然在她狭窄的甬道里驰骋起来。 躺在水泥地上的女人身体一颤,挺起胸膛,她肩膀处粘上了许多沙粒,硌出了红印。 夏斯栩不施粉黛的脸因为窒息瞬间憋得通红,如同沉溺在水中,久久不能呼吸。她的手被铁链桎梏压在她身后,硌得后背生疼。 双腿在地上不停起伏摩擦,脚后跟拖出一道道红痕。地上不平的水泥纹路也沾染上了红色。 痛并快乐着,她竟莫名喜欢这种感觉。 就在夏斯栩以为马上要窒息时,男人放开了她,双手撑在夏斯栩两侧,一脸戏虐的望着她。 夏斯栩抬起身,把头转向一旁剧烈咳嗽着,拼命大口呼吸着氧气,眼角泛起泪光。她想要挣脱开被束缚手,来回挣脱几番,除了手腕渗出淤青,发现并没什么成效,于是自己也就放弃了,重新躺在了地板上。 她全身赤裸,雪乳如水摊在胸前,手被在身后如同待宰的羔羊,任凭眼前的男人随意处置。 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了,还是能这么轻易在床上拿捏她。 这是一间废弃的杂物间,周围废弃物品堆积成山,有旧的古老电视机、报废的沙发、风扇、收音机,但这些都是些高档货。打扫卫生的保姆舍不得扔,就把它们堆积到这里来了。 屋内光线薄弱,正值下午,夕阳照射在窗帘上,米白色的窗帘透着黄色光亮。 暖光打在两具白皙的酮体上,顿时透着暖黄色的光。 窗帘被漏风的窗户吹得飘起一角,通过窗户能清晰看到后院的一切。 淫叫声淹没在风中,窗外的人并没有注意到杂物间内热辣汹涌的一幕。 男人拿起摄像机,对准夏斯栩被掐的淤青的脖子,拍了许久,他不想放过她的任何表情。 他伸手拨弄了两下项圈上的铃铛,随后抚摸着夏斯栩的脸颊,柔声哄道:“姐姐,你知道我不碰铃铛,怎么让它发出声响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