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蜗牛爬行在腿肉上似的,沿途激活每一寸神经末梢的感官,岑清敏感地不停颤抖,指尖下一瞬落在可棕红色的发丝上,指缝中窜出微硬的发丝,被岑清虚软无力地攥住。 他身上的绵白睡裙已经脱下来了。 和那滩已经染红的热水一起,丢在医车的角落。 换上医用的一次性的罩衣,长度又是恰好道膝盖靠上的位置。 却又被一个脑袋挤出暧昧的褶皱,钻在他的腿间,美名其曰,“消除那个令人厌恶的杀人魔的血腥气息。” 而解决办法就是,他帮岑清将伤口再舔一遍。 这本来应当是无理要求。 甚至动作也极其过分——伤口可是在腿根里面呀…… 可是亚度尼斯恳切的神态实在太过真诚,岑清不忍拒绝他的好意,哪怕他常常被追求者们如此对待,都无法真正脱敏他人的帮助。 更甚者,有些习惯被这样追求了。 只是被舔一下、只是…… 只是被人含着腿肉吮吸,覆盖掉上一个人留下的气息。 只是这样而已。 他有什么好拒绝的呢? …… 思维,似乎慢慢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岑清无从思考自己的改变,他只是像一只被温水煮的青蛙,恐怕直到被煮熟的那一天,才会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掉入陷阱很久了。 豺狼虎豹轮番上阵,他每个都难以应付。 最后只剩妥协。 脑海昏沉,身骨酥麻。 亚度尼斯舌尖很温柔,和埃尔维斯不同,他尽力使岑清感到舒服,两颊能感觉到少年腿间柔柔的压力,和随着甜腻水液一同溢出的,忽然剧烈的颤抖。 喉结飞快滚动,吞咽声一声又一声。 亚度尼斯眼神深暗,鼻尖都被染得亮晶晶。 溢着暖热的甜香。 亚度尼斯将脑袋从他腿上退出来的时候,舌尖还滑动在打颤的绵腻肌肉上。 腿间绯红的薄汗从肌底漫出,像是海边细碎的水光。 “咚咚、” 敲击声从窗外响起。 隔着厚厚的铁皮,在安静的车内炸开声音,亚度尼斯立马将白色薄毯盖在岑清身上,有些不悦地看过去。 “我们是电视台记者,请问可以透露一些先生的信息吗?” 缥缈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似乎越来越近。 岑清感觉脚踩在云端,周身都热得发汗,眼神涣散,他的嘴唇抿得极红,脸颊也染着粉晕。 像是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爱。 可他什么都没做,他只是太漂亮了,稍微一点欲色都叫人心尖发痒。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