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公司的实权吗?他做了那么久的代总裁,尽职尽责到董事会都齐声夸他,但公司的实权都在妈妈手上,就算将来给孟真了,现在承诺将实权给他,他会相信吗? 这种鬼话她自己都不相信。 孟真发热的脑子,终于一点点凉下来。 感情给不了,利益也给不了,还妄想和他谈条件。 是她高估了和他的关系。 眼泪还没来得及擦,已经干在眼眶里,孟真站起来后退一步,一句话没说拿起手机往外走。 还没走到门口,电话又响起来,陈怀南问她到哪儿了,催促她入场。 婚礼要开始了。 孟真听见他的声音都会本能恶心想吐,她无法忍受与他步入婚姻,无法忍受与他举行婚礼,也无法站在公众场合与他接受亲朋好友的祝福。 她一样都做不到。 孟真非常挫败,挂断电话又回头。 她走到白岑面前,冷声问,“要怎么样,你才肯帮我?” 白岑身上的气息与以往不同,像是胜券在握,也像是守株待兔。 他从容地坐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岔开,手握成拳搁在膝头,高大身躯像一座沉默稳固的山,轮廓英俊锋利,略抬起坚毅的下巴。 他的唇并不薄,唇峰利落,下唇有厚度,笑时有肉欲感,说话时又很稳重,唇瓣轻轻动了动,声音低而沉,他说:“坐上来。” 孟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白岑不再重复,眼神锐利,直直看向她。 孟真呼吸都乱了,以为是自己听错,或许他说的是“坐过来”。 她试着往前走两步,打算坐到一旁沙发上。 白岑没有给她犹豫反悔的机会,握住她的腕子一拉一拽,将她拉到怀里,跌坐到他腿上。 他的胸膛坚硬温热,心跳有力而沉稳,穿透衣料的阻隔,一下又一下打在她身上。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姿势,从来没有过的亲密。 孟真几乎本能地往旁边挪,想去坐另一侧的沙发。 可是温热大掌抚上她的腰,停在腰际缓缓揉弄,将柔软腰肢牢牢握进掌心。 她成了他的掌中之物。 他不动声色,像已经得手的猎人,要将她吞吃入腹,却不着急吃,要在开餐前最后一刻,享受猎物的颤抖,享受胜利的醇香滋味。 酥麻感从腰间流窜至尾骨,又从脊梁骨冲上头顶,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孟真浑身颤栗,内心升起某种恐慌,还有难以言喻的害怕。 她害怕这样的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