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专访我已经搜不到了,您知道事发后上面是怎么处理的吗?” “还能怎么地,罚钱啊,下台啊,该顶锅的都腾地方了,剩下的……我也不多说了,能干出这种事的,心都黑透了,怕是要遭天谴!” “确实确实,那么,当时这件丑闻是由谁揭穿的呢?” 显然元勋的了解也是有限的:“揭穿?二院的医生一起查出来的吧。” 银霁却不这么认为。把视线聚焦到作为导火索的病人身上,虽说治不好病,转院是很正常的行为,可反常之处在于,中医院明明离三院更近,离一医院也不远,距离上,二院不可能是转院的首选——跟中医院还隔着江呢!那么病人辗转腾挪转到二院的动机是什么?作为病人,抓紧时间治好病才是最要紧的,而银霁的反应也说明一个问题:若非医疗体系的工作人员及其家属,谁会知道各大公立医院是如何分出派别的?因而,极大可能是……中医院有些内部人员在巨大的利益诱惑下还保留着医者仁心,暗地提醒过病人药有问题。 “那个病人最后怎么样了?” “嘶——不清楚,不过都转到二院来了,估计也得到救治了吧。” 既然反弓煞坏的是财运,银霁觉得,老药厂里埋的“那什么”多半和这件事有关。 她还需要进一步的证据:“一医院现在谁说了算?” 元勋有什么答什么,只是稍显没头没脑了些:“院长说了算啊!” “这我知道,就是,明面上是院长,背后……” “可以了!”元皓牗却在此时插话进来,从回音听得出,他一直开着外放:“感谢这位热心市民,剩下的我过一会再和她细说。” “等一等!”元勋不想就此杀青,夺回电话,震声道:“小银霁,你这几天忙不?咱们仨啥时候一起出来吃个饭呗,你看,敢敢期末考试有进步,我总得请你一顿‘谢师宴’吧!” 又在上阵父子兵了。也不知道元皓牗把两个人的情况透露到哪种程度,元勋现在连督亢地图都扔掉了,直接拔了匕首开始走绕柱流程。 银霁只好赔笑道:“很抱歉元叔叔,我最近出门太多,我妈妈怕我把心玩散了,昨天刚下了禁足令呢。” 元勋“啧啧啧”地批评着:“哎呀,你爸是这幅德行,你妈也有样学样!” “哈哈,毕竟我是个女孩子,她也是担心我遇到危险才会这样的。” 元勋一下子哽住了。他完全没有教育小女孩的经验,第一次接触到这方面的知识,恍然道:“是哦!那你还是听妈妈的话吧。” 银霁不由得感叹,他们家元皓牗也真是不容易,想留住那一亩三分地,只能靠自己的努力了。 正思忖着,电话那头响起重重的关门声,接着是小孩的尖声大笑,伴随着“哒哒哒”的脚步声。 元勋像是受到撞击,“哎哟”地叫了一声,元皓辰迫不及待的声音跟着响起来:“爸爸爸爸,走!可以去儿童乐园啦!快点快点快点!” 即便极力克制着,银霁的语气也冷了下来:“说谢师宴也太见外了,上次我已经吃到了三套鸭,再说,年饭那天我还会再来麻烦您的。” 在小儿子的催促声中,元勋也转了个态度,急着结束这段对话:“好!到时就欢迎来品尝邹阿姨的手艺啦!” 并非出于同一个原因,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心有灵犀吧,元皓牗也冷言冷语道:“是哦,她拼着脚底磨穿也要拖住我,思前想后,最后决定把我留在原地,自己撒丫子逃跑了。” 一番折腾后,留守儿童独自返回二楼房间。银霁这时候不想跟他说重话,尬笑道:“我哪里逃跑了,我这不是一直在线嘛!来吧,这位年轻的热心市民,你还有什么要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