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弯叫了宝宝。 他知道了。他做贼心虚的原因。 他心里滋生出隐秘的欲望,一丝一丝凝聚成实体,将他裹住。 也许他需要一位真正的妻子,她也需要一位真正的母亲,他们需要一个完整而正常的家,而不是这么多年以来近乎病态的相互依赖。这个家里如果有妈妈,或许就会健康许多,他会和她共同养育裴芙,学会真正的父爱长什么样子,而不是让它一点一点变质。 而裴芙或许会更加依赖妈妈,变成妈妈的娇娇棉袄,和他或许就不会这样过分亲密,他的性欲会和妻子交换——大家都会变得正常。 什么是正常。他的鸡巴顶着女儿的逼,这是正常吗。他还在硬,这正常吗。 他对自己的女儿有了性欲,这正常吗。 ……宝宝,爸爸硬了。 而裴芙在他怀里悠悠睁开了眼睛,她的臀轻轻扭了几下,那粗硕的肉棒就严丝合缝地被她的肉逼卡住,被她磨得轻轻跳动。她听见了裴闵的粗喘。 “——爸爸,你硬了。” 裴闵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可是声音是真真切切从女儿的嘴里发出的。她已经醒了,却仍然在蹭弄他。 还是,从头到尾,她一直没有睡着? 也许,从始至终,那么多次,都是她的故意? 裴闵惊得原本在眼眶里摇摇欲坠的泪都滚了下来,看起来非常滑稽,他呆呆地看着裴芙一点一点解开他的扣子,抚摸他的身体。她揉弄他的胸肌,张嘴含住了那红褐色的乳头,轻轻地舔舐吮吸,末了,对呆若木鸡的父亲恶意地轻笑:“好像真的有奶味。” 裴闵觉得这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的思维和语言行动都滞后放慢,半天才开口问:“……你在做什么?” “吃掉你。”裴芙轻轻掐住他的脖子:“你不是问我要怎么才能原谅你吗,我现在回答你。” “我要你,裴闵。” “……裴芙!”他低吼,“不要胡闹!” “我本来没有打算这么早就做到这一步。”她说:“但是我高估了你。你硬了,爸爸。” 她轻轻复述他的罪行:“而且你没有逃走,很享受,对不对?” “你就没有一点礼义廉耻吗裴芙?我是你爸爸!” “礼义廉耻?有什么用。”她抚摸他,“礼义廉耻能当饭吃吗,礼义廉耻能让你操我吗。” 她的诡辩很有一套:“难道你就有吗?你看看你,直到现在,你都舍不得把我推开,从床上下去。如果不是你这样,我怎么可能会蹬鼻子上脸呢?” “让我舒服,我就放你走。”她去吻他下巴上的小痣:“要不然——我去国外读书,这辈子都离得远远的,你再也别想见到我了。” “爸爸,”她把睡衣解开,扯着裴闵的手去摸自己的身体,“你乖一点,爱我,好不好。” 裴闵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抖。她是谁,她是裴芙吗,为什么好像他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女孩子。她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可是,他的手为什么,不能停下来? 他感受着手下覆盖的每一寸触感。属于年轻女孩子的柔滑的肌肤,细腻光洁如丝绸,她随着他的抚摸发出轻轻的呻吟,牵引他继续抚摸,朝着更柔软的地方去。她的胸被他握在手里包住,小小的奶尖而被揉搓得涨大挺立,硬硬地被他夹在指尖。 “这样是不对的。”裴闵的眼睛闭上,他不敢看怀里的人,而裴芙跨坐在他的身上,闻言终于忍不住发笑。 “你别给自己立牌坊了。” 她从他的喉结一路滑下去,锁骨,鼓起的胸肌,乳头,腹肌,小腹上隆起的青筋。 “你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 她伸手探入他的睡裤里,握住那一根滚烫勃起的粗长阴茎:“——是你勾引我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