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失望,没能看到邓放失控的样子,趁着他闭眼靠在我胸口喘息时,我抚了抚他的眼角,轻叹道:“好可惜,没看见邓中校失控的样子。” “接下来你就能看见了”邓放睁开眼,开始慢条斯理地撕包装、戴套,我有些傻,怎么有人体力能恢复的这么快,这才几秒? 紧接着,不等我反应邓放又将我抱了起来,让我的两条腿盘紧了他的腰,就着刚才的湿滑冲了进去。“邓放!”我没忍住,失声尖叫。 “卫戎,你叫的声音…还能再大点…” 几近蛮力的撞击让我张大了嘴,这时我才明白他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邓放的失控并非在一瞬间,他这来的分明是秋后算账! 某些记忆在冲撞中开始闪帧: “邓放?我错了” “卫戎晚了” 我不禁有些后怕,怎么每次都要跟他在这上面比什么势均力敌,邓放这样的,真惹毛了埋头蛮干起来谁能受得住。 “邓放轻点…” “轻不了。” 随着话音一齐落下的,还有打在臀上的一个巴掌,“惹我的时候怎么不轻点?” “我真错了…” “没用。” 曾几何时,我和朋友就着小说里的情节讨论“打桩机”这个类比的概念,得出的结论是这样非但并不能给女人带来情欲上的高潮,反而还会让女人丧失对高潮的欲望。 但是现在,我承认有些话说的还是太片面了。 即便是“打桩机”,也要看是谁。 对于邓放这样的男人,慢了要命,快了更要命。 拥有的实感在瞬间爆炸出无可比拟的震撼,我哆嗦着到了临界点,邓放却还没完。 “邓放你快点…” “还不够快?” “我让你快点好…” “行那我快点。” “啊…邓放我没让你速度加快啊!” 重重的几下过后,邓放在我怀里停了好一会才抽出来。 “下次还惹不惹我?” “惹…” “嗯?”邓放又用力向前压了压,我的脊背紧贴到窗帘上。 “不惹了!”我求饶了,“不惹了。” 一个轻吻引发的惨案就是刚洗的澡又白洗了。 同为军人,我怎么也是有些骨气的,不管邓放怎么控问都没有告诉他,出了浴室,就连他威胁我不说就不帮我涂身体乳也没有讲。 本就是办公室里一句打趣的话罢了,夸赞邓中校脸生的好看周正,阎良区的姑娘见了都要为之倾倒。 说这话的同事四十多了,从事了多年的宣传工作,又格外热衷拉郎配,背后调侃起基地里的男男女女都听的人忍不住笑。 这些自然是不能透到邓放那去的。 因为这一句调笑的话,卧室里的气氛难得温情了些,邓放抱着我又说了不少话,尽管我大多数都累的没有力气回答,他自己也说的很高兴。 快睡着前,我听见邓放提起了一个仿佛在哪听过的名字。 “卫戎,你说的,那个程徕是做什么的?”“谁?” “程徕,跟你相亲的那个。” “相亲…”我睁了睁眼,想起邓放说的是哪号人物,“哦,是工程师吧,我没仔细听…” “不对。”我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程徕的?” 邓放收了收横在我腰上的手,声音带了点隐隐的哄骗意味,“你那天晚上说的,工程师啊,他多大了?长得怎么样?” “不知道,没注意。” “那他…” “邓放,你还睡不睡?” “睡…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