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含义。 现在只是与之对视,这句话便充斥着脑海,内心好似有什么克制不住的就要涌现出来,回荡着的强烈冲动。想要牵住她的手,想要抚摸她的头,想要抚摸她的脸蛋,想要和她拥抱,想要…… 如果他想要去做的话,秋雨惜一定会很温和的默默不语,这就已经代表了她“不拒绝”的态度。不拒绝,几乎等同于默认,说不定秋雨惜还会主动作出一点点可爱的小迎合也说不定…… 可惜,他不敢。 “嘁!” 姬玄雨低下头在心底自嘲般的笑了笑,继而抬头扭了扭脖子。伊凛蝶在此期间乖巧地保持安静,当然,这份乖巧很大程度上因为姬玄雨的手指已经顺着她的小腹向下滑去,沿着小穴的“一线天”来回摩挲挑逗。 若是稍微用点力便能感到滑溜溜的q弹,薄若无物的蕾丝胖次下,尻穴那一块可爱(?)的小嫩肉,触感柔软的简直和刚出炉的小馒头一样……或者用棉花糖来形容可能会更形象一点? “您说,我是您的便池母狗。不管我在外面扮演什么角色,在您这就得乖乖当肉便器。奴谨记于心,就算奴再怎么‘凶神恶煞’,再怎么‘怪物’,再怎么‘疯魔’,也改变不了奴臣服于您胯下阿谀献媚的事实。” 伊凛蝶无力地倚在姬玄雨的手臂上,声线中伴随着满是撒娇意味的喘息。甜蜜又苦痛的感受随着轻柔的揉弄与抚摸就冲击着大脑,腿心的花苞在爱抚中一点点绽开了,带着湿热和饥渴。 本是与主人肢体接触就足以让她心理性奋,现在主人更是用手指戏玩她的下体,却偏偏只是轻轻挑逗。反复绕过本应深入的地方,丝毫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甚至故意的放慢动作,耐心的在表层研磨。 所有的舒适感都直奔身体上最敏感的那一处而去,在被一寸一寸充填的同时,浑身每一个毛孔都颤栗起来,肌肤渐渐浮起了一层薄汗,折射着晶莹的光泽。她的脑海里,空白中不断有欲念闪过。 【好想被主人侵犯。】 【好想被主人疼爱。】 【好想现在就被主人践踏高傲的头颅!】 【然后被提着屁股用肉棒狠狠的鞭笞!】 身体已经敏感到不行了!她知道,只要主人再深入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她的理智就会溃散,陷入满脑子只剩下主人肉棒的母狗淫态! 但她又岂能不明白其中惩罚的意味。 毕竟学姐刚表白不久自己就光速自爆。虽说提前察觉学姐定然会接受主人的所有,又正巧遇上会长让她来传达通知,因此有促进两人关系深化的想法在里面,但她又怎能没点自己的小心思呢? “所以,我们先是您的肉便器,其次还是主人的肉便器,最后才是我们自己,而学姐就是学姐。” 伊凛蝶的表情逐渐变得苦闷,情欲快速高涨,伴随着愈发急促的喘息声,小穴已经止不住地湿透了。忍受着快感的同时又要顾及主人身边的学姐,只能用那对丰硕的乳房不断挤压怀中的手臂,企图激起主人的欲望并给予她宽慰。 “啧,你这话感觉说了跟没说一样。秋雨惜又不会像你一样莫名其妙的白给到直接跳过倒贴过程的地步,甚至夸张或者说严重的改变了最基础的对等地位,一开口就是自称母狗、肉便器、鸡巴套子。这么无脑的迎合奉献,也就只有你了啊……” 姬玄雨能感受到伊凛蝶迎合他手指挑逗的臀部动作所透露出的渴求,于是他抽出沾着粘稠与湿热的手指,在伊凛蝶的屁股上擦干净后又一把抓在了她的挺翘的臀肉上,用力的揉捏了几下: “对了,你说只有我的虚饰对秋雨惜才有用对吧?” “是!理论上来说,您的优先级比学姐高,不过相对其他人来说您的不如学姐。” 伊凛蝶浑身一颤,美丽的黄昏色眼眸中逐渐染上糜迷,她怎能不明白主人现在的动作和对她说出的话意味着一种怎样的信号。身为肉便器,她无时无刻不期待并准备着向主人奉献肉体。 “所以你一定有办法让我使用言灵的吧~” 姬玄雨戏玩般轻轻提了提伊凛蝶的胖次,弹性的布料被拉成细条压迫着股间,尤其是本就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这使得她不得不微微撅起臀部,脚步肉眼可见的变得虚浮了不少。 余光亦可见伊凛蝶的大腿内侧那晶莹丝滑的黏液正悄然滑落。 姬玄雨忽然就有了一种恶趣味。若是试炼中发生的一切都会完整投射到现实,被他当成精液便池不知道灌注了多少发的伊凛蝶,恐怕现在子宫里还满满当当保留着两人交欢时的淫乱白浊。 再被他这么一戏弄,怕不是要流满大腿,把鞋里灌的全是精液。 “有……有临时‘钥匙’。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