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金阳显得有些忧心忡忡,樊星急忙问他是出了什么事吗? ”嗯,家里那边出了些问题,有点棘手,爸爸中午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说的。“金阳拧着眉毛回道,少有的没有看着樊星说话,看来出的问题的确不简单。 樊星急急地说,”是什么事情,我们能帮上忙吗?我家里那边也有一点关系,虽然可能不是很强大,但也许能帮上忙……“ “我们应该是帮不上什么忙,我听爸爸的语气不太好,他正在疏通关系,兴许可以解决,再等等看吧……” “那好吧……如果有什么需要的,你就和我说。”樊星关切地说。 “嗯,我知道了。”金阳笑了一下,摸着樊星的头安抚地说道。 金阳家里是做外贸生意的,这些年经营得一直不错,收入可观,金阳也能算是一个小小的太子爷,从他出生以来,似乎家里的生意就没出现过什么大的问题。这次能让父亲也愁眉不展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见。连带着他也闷闷不乐,担忧不已。但即使如此,只是一个大一学生的他们也无能为力,做不了什么,更帮不上什么忙。 樊星说她家里有些关系,但其实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她家是书画世家,在文艺界倒是有些名气,但是在商家和政界就没什么能量了。 这一对小情侣少有的被添上了乌云,阳光被遮掩起来,情绪也不太高涨。 由于金阳还要回去和父亲联系,今天他们一起吃过午饭之后就分开了。 下午是公开课,那么巧就是和沉夜的班一起上。沉夜隔着几排座位和樊星打招呼,樊星因为金阳的家事兴致缺缺,只是简单地向他点了点头,神色恹恹。但沉夜却一点都不觉得不礼貌,他看起来很高兴。 公开课结束之后,樊星本急着回宿舍跟金阳打电话联系,但沉夜叫住了她。 “樊星!等等。”他今天穿着一件普通款的白T,深灰色的裤子,还是一双白鞋,盐系帅哥。 “怎么了,我还有事。”樊星听到沉夜从身后叫她,觉得有点意外,虽然说上大学以来他们经常有见面说话的机会,但沉夜通常都很稳重,不太有像这样过于主动的情况。 “我们到那边去说。”说罢便引着樊星慢慢走到室外的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 樊星默默地跟着他,又急又不能急,真是把她急死了。 “到底要说什么啊,我真的有急事!”她轻喊道。 沉夜转过身来,深邃的像黑曜石一样的眼睛注视着她,开口却是石破惊天。 “星星,你和金阳分手吧。”他带着完美的微笑对她说。 “莫名其妙!”樊星大发雷霆,都不想多骂一句,就转头跑掉了。 神经病,痴线!搞什么啊,太离谱了!居然叫我和金阳分手,你算什么!樊星一路急走,一路在心里痛骂。不知不觉已走回宿舍。 她没有上去,而是找了一棵没有人的树下,拿出手机,拨通了金阳的电话。 嘟……嘟……嘟…… 一直占线,无人接听。 联系不上金阳,又听了沉夜那离谱的发言,她现在的情绪十分糟糕,就像得不到释放的高压锅,里面的气体横冲直撞,就是找不到疏解的口,几乎就要爆炸。 在她转身已准备直接去找金阳时,他的电话打来了。 “星星,家里的情况不太好,爸爸说如果这两天还处理不了的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