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澄知道自己不该沉溺下去的。 没有一条律法说人只能爱上一个人。 但有法律保护婚姻,规定人只能和另一个人结为夫妻,并以法约束人性。 出轨即背德。 但是…… 就这五天。 她已经做了,不如彻底放飞自己,她想。 就放任这五天,回莱市后,她便斩断宏安的一切,再也不回来了。 杯底还有一层酒,靳阳忽然仰头作饮酒状,却并未咽下。 琥珀色的酒液顺着他弧度流畅的下巴滑到因仰头而伸长的脖子,从微微敞开的衣领流进,深入看不见的地方。 酒味弥漫开来。 她撑着床沿,上身靠近靳阳,凑上去吻了他的唇角。 姜澄好像醉了。 她吮吸着浅浅的一层酒味,从他的唇缓缓向下,吻到锁骨,留下深浅不一的印记。 靳阳扶着她的肩膀,将空酒杯放到地上。 姜澄双手抓着他的衣领,在裸露的肌肤与衣服的交界处流连,手上慢慢地拨开浴袍,指尖顺着酒液的轨迹轻划。 她摸到硬硬的腹肌,用指甲轻轻刮擦,用手心按压,旋转抚摸。 内裤渐渐湿润了。 这样的姿势并不好受,所以没一会儿,姜澄就在床上坐起身,脱自己的睡裙。 靳阳也站起,将已经半褪的浴袍脱下。 他里面是真空,姜澄看到了男人倒叁角的身材下逐渐抬头的性器官。 因为两人的姿势,它正对着她的胸口。 姜澄很快移开视线。她不喜欢这个东西,长得太丑了。 只有男人很喜欢,甚至不论真实尺寸如何,他们都自傲于自己的那物件。 不过她上过的男人倒是真的大小都很可观。 靳阳单膝上床,俯下身刚好触碰仰起头的姜澄的唇。 姜澄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他们亲得很用力,唇舌纠缠间仿佛在交战。 最后谁也不服谁,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微微喘气,带着浓重的情欲的味道。 “刚刚那个滋味还不错。” 姜澄将他压向自己,脸颊贴着他的,猫儿般轻轻蹭动着低语。 靳阳挑眉,回想了一下她说的什么。 “等我一下。”他摸着她的后颈在她肩膀落下一吻,然后起身走开。 随着他的动作,胯下的阴茎也在晃动着,很难不吸引别人的目光。 等姜澄将视线脱离开时,她看见男人提着酒瓶走过来。 她跪坐在床上,静静地抬头看着。 他停在床前,与她四目相对,同时抬手将酒瓶里的酒从自己的脖子开始往下倾倒。 大概倒了半瓶多才停手。 淡黄色的酒液在灯照下泛着微光,从男人的肩颈淌下,滑过胸口的乳头,流过腹肌间的沟槽,没入黑色的毛发,甚至溅了些在勃起而兴奋的粗长阴茎上。 姜澄吞咽一下。 她眼前只看到了性感。 心在砰砰跳,目光中的男人俯身爬上床,停在她身前。 姜澄两手趴在他的肩膀,因心情激动而五指紧扣。 她靠近他,鼻间是浓烈的酒的味道,也是最令她疯狂的味道。 舌尖顺从心意伸出,几乎是在舔弄男人的第一下,头顶上方就传来一声呻吟。 她身子一抖,下方渗出更多蜜液来。 耳朵麻麻的,心脏跳动得更快了。 耳边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鼻息间是最销魂的烈酒味。 她将嘴唇覆上他的身体,吮吸舔咬。 碰到他的红果时,她愈发用力,也听到了靳阳更大声的吟叫。 姜澄在他胸口处品尝酒味,手也抚摸着滑下去,手心在他的腹肌揉摸,似要将酒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