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至于这么贴心吧。 “……我自己来就好。”徐槐无奈道。 “师父,谢谢你给我跳的舞。” 自从拜师以后,大部分时候杞无忧还是会叫他槐哥,但偶尔也会冒出一句“师父”,徐槐摸不清他叫师父的规律,好像完全是随心情。 “不谢。” 徐槐顺手揉了下他头发,“明天我们在大跳台上练新动作吧!” 他回想起杞无忧刚才将单板平花与霹雳舞结合起来的动作,非常令人惊艳,而且是极具创造力的表现。 在之后的训练中,他们或许也能够迸发出新的灵感,创造出从未有人尝试过的动作。 “好。” 活动结束后,一行人离开雪场去停车场开车回去。 徐槐一边走一边心情很好地哼歌,他最后还是喝了几杯酒,脸色微微泛红。 杞无忧发现他酒量好像不太好的样子,“槐哥,之前不是说不想喝?” “开心嘛。”徐槐笑着说。 他抬头看到夜空中的月亮,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有一句诗,是写酒和月亮的,很有名,但我突然想不起来了……” 王飞跃一脸懵,“啥诗啊?” 田斯吴:“举杯邀明月?” 徐槐摇了摇头。 江晨曦:“将进酒?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对!就是这个,人生得意须尽欢!” 徐槐沉浸在人生得意须尽欢的境界中,一手揽着一个小队员,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 跟在他身后的杞无忧:…… 作者有话说: 热知识:霹雳舞是2024巴黎奥运会的新增项目 第74章 旁人无法比拟 新西兰公开赛属于国际雪联c级赛事,所使用的比赛场地是严格按照赛事标准来打造的。卡罗德纳滑雪场里的训练跳台正是这次公开赛的专用跳台,集训队一大早便来到公园开始训练。 本次公开赛的赛程虽然还没有正式公布,但大家心里都有一个大致的估量。公开赛共有u型场地、坡面障碍技巧和大跳台三个项目,国家集训队u池项目的运动员已经先行前往日本札幌进行外训,不参加这次比赛,而在新西兰外训的队员也没有人兼项参加u池。 坡障和大跳台的预选赛和资格赛各两天,坡障决赛比完的第二天通常就要比大跳台,赛程安排得很紧密,所以队员们的训练计划也排得满满当当,上午练大跳台,下午练坡障。 专用跳台都是有一定的使用寿命的,太频繁的使用会对跳台造成损坏,因此滑手们一天能跳的次数有限,当然,也没谁会拥有强到非人的体能可以连续在跳台练上一整天。 队里注册报名参加比赛的共有7位运动员,其中杞无忧、田斯吴和江晨曦都是身兼两项,而王飞跃、李梦千和a队的另外两名队员只参加坡面障碍技巧的比赛。 参加国际赛事的流程相当繁琐,运动员需要达到一定的技术要求或在国家、地区的相关赛事中获得一定的成绩,再经本国滑雪协会统一注册报名才能参赛。大跳台赛事的技术要求相对于坡障来说更高一些,集训队里不是每个人都达到了比赛的最低技术水平要求。 杞无忧此前虽然并未有过大赛经验,但他现在已经可以跳出四个方向的1260,所以也满足参赛条件,王飞跃与a队的两位队员则因为不满足大跳台的参赛条件,只能参加一项坡障比赛。至于剩下的队员,技术水平都还不够成熟,没有报名参加这次比赛,由纪教练带队,照旧进行常规性训练,而报名参赛的队员在张可迪和徐槐的带领下开始针对性地进行特训。 大跳台与坡障都是完完全全的个人竞技,许多知名的外国滑手,即便是来自同一个国家,也基本上是单打独斗,各自有自己的教练和团队。然而经过统一选拔试训进入国家队的中国运动员们,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训练、比赛,几乎都是集体行动。 田斯吴在大跳台上练习1620,落地时雪板打滑,没落稳,身体倾斜,手触了下雪,整个人差点没栽倒在雪上。 站在终点附近雪坡上的队友们见他并没有摔倒,心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