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队这次没来啊?我还想和今井野再比一比呢。”思文知道徐槐和日本队的教练比较熟。 徐槐:“没,可能是要备战世界杯吧。” 思文埋下头,瘫在他肩上哭唧唧:“哎呀,怎么又错过了,我还没有报仇……” “日本队人比较多,你自己报仇的话可能有点危险,”徐槐无奈用手指地戳戳他的脑袋,“不如让昆腾帮你。” “不行啊,昆腾是老年人,会被人说欺负小朋友的。” 昆腾一本正经道:“别说了,再说我也要哭了。” 徐槐抬头和昆腾相视一笑。 目光掠过杞无忧,眼中笑意未减,“yoyo也是小朋友啊,你们在赛场上不要欺负他。” 思文立刻不满道:“我也是小朋友!” 杞无忧:“……” 第一次见到二十多岁的人自称小朋友。 比起思文,昆腾与徐槐相处时的状态更令杞无忧羡慕。 或许是从小被徐槐看着长大的缘故,思文和徐槐说话时会有刻意撒娇的嫌疑,很依赖,但昆腾就完全不会,徐槐在他面前竟然还会表现出害羞的情绪。 他被徐槐视为最强大的对手,最信赖的朋友,惺惺相惜,灵魂共鸣,这才是杞无忧最想要成为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 这章短短,下章长长(iДi) 第91章 下次举我的灯牌 南半球公开赛的举办地点在弗尔卡滑雪场,位于澳洲东南部的维多利亚州,大分水岭山脉,距离墨尔本仅一百多公里,靠近南海岸线,然而墨尔本的气温还是十几度,这里却已经低至零下。 由于雪场附近没有机场,来参赛的外地运动员都是先降落到墨尔本机场,然后再坐车来这里。两地温差较大,很容易感冒,田斯吴就不幸中招了,头痛发热,整个人蔫蔫的,看起来虚弱又憔悴,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尽管这样,他还是要带病参赛。 这几天他都没有和队友们一起训练,而是自己单独找场地练,生怕把感冒传染给他们。 大跳台预赛在上午举行,当天的天气不太好,天空阴沉,黑压压的,像是要下雪的征兆,狂风呼啸着从山顶刮来,冷气从脚底一直深入骨髓,即使裹上厚厚的滑雪服和护具,也无法阻挡这股冰冷寒意的入侵。 赛前,滑雪场当地的气象部门会提前一周预测当地的天气,赛事组委会最终将预赛日期确定为今天。 然而天气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尤其是滑雪场靠山靠海,会受到相关因素的影响,具有非常强的不确定性。 恶劣的天气多多少少会影响运动员在赛场上的发挥,对他们的滑行速度以及平衡产生一定的负面影响。 这场比赛的前12名选手可以晋级到决赛,除了昆腾和思文,还有几位实力非常强的滑手也来参加了,要想从这么多滑手中杀出重围冲进决赛,难度显然要比新西兰公开赛的时候高得多。 上午九点,比赛即将开始,现场主持在热场子,打着哆嗦吐槽今天的天气。 等在候场区的田斯吴还有心情开玩笑:“太好了,这样的话进不了决赛也有理由了,不是我菜,而是我生病了影响状态。” 纪教练嫌他说话晦气,责备地敲他脑袋,“再给我瞎说!” “没进决赛也不要紧,之后还有很多比赛的。”徐槐安慰道。 纪教练瞪他,“呸呸呸,能进能进!” 田斯吴凉凉地说:“可能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吧。”他的感冒症状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愈演愈烈,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转头看向杞无忧,“这百分之一的希望在无忧身上。” 杞无忧没搭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