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但他第二天就进了医院…… 单板滑雪这种少有人注意的项目,市场化程度不高,也许只有在冬奥会上才会受到一些关注,就连世界杯、世锦赛等国际大赛,国内关注的人也寥寥无几。现在夺冠的那一点热度应该已经过了,不知道还需不需要转发。 杞无忧也不太懂这些,仔细回想了一下,直接把微博密码给她发了过去。 又点开田斯吴的对话框,看到对方一小时前问他伤好点没,什么时候回国。 这会儿北京时间应该都凌晨了,杞无忧觉得他应该还没睡,于是回复。 【qiwuyo:好多了,不出意外的话后天回国。】 田斯吴秒回一串感叹号,发来语音:“槐哥呢?” “回酒店了。” “他咋没在医院陪着你啊?!”田斯吴十分不理解,徐槐可不是这么无情的人。 杞无忧就把原因说了。 田斯吴听后,沉默半晌,“你自己不抓住机会怪谁,”又说,“你俩单独待这么多天,不会一点进展都没有吧?” 杞无忧有些沮丧:“没有。” “啧,”田斯吴不走心地安慰他,“你住着院,槐哥对你可能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吧。” “出院了应该,也没有。” 田斯吴:“那你勾引他。” 杞无忧:“……” 狗头军师又接着给他出主意:“你不要总是冷冰冰的,在槐哥面前可以适当地装一下柔弱。” “怎么装?” 田斯吴无语了,“撒娇会不会?” “……不会。” 就没见过这么笨的,田斯吴选择直接结束聊天。 - 离开苏黎世的那天,天气不太好。 大雾天,四周一片灰蒙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冷的寒意。 走出医院大门,杞无忧仰起头,细碎的雪花从上空飘落。徐槐来接他出院,陪他回酒店收拾行李,然后两人直接去机场。 杞无忧的行李不多,只装了一个行李箱,收拾得很快,最后拿出雪板包,拉开抽绳,把立在墙边的滑雪板装进去。 雪板包有一定重量,况且他还要拎着行李箱,徐槐便朝他伸出手,意思是帮他提包。 “槐哥,”杞无忧拒绝了,“我可以自己拿。” 虽然田斯吴教他要适当装柔弱,但他独立惯了,不想连这点小事都要麻烦徐槐。 徐槐蹙了下眉,“行。”也没再坚持。 收拾好东西,两人下楼,徐槐提前叫的车已经等在酒店楼下。 司机帮忙往后备箱放行李时,杞无忧横放在行李箱上面的雪板包不小心滑到了地上。 徐槐弯下腰拾起来,黑色雪板包底部被雪水浸得微湿,他从口袋里拿出纸巾,耐心擦干净上面沾的水,把包放进后备箱。 后来下了车,去航站楼,雪板包也一直是徐槐提着,没有再给杞无忧。 杞无忧走在徐槐身旁,止不住地用余光偷瞥他侧脸,忽然发觉,徐槐可能并不介意自己稍微依赖他一点。 回国后,徐槐便去训练基地带训了。 比赛日期越发临近,队友们都开始强化训练,每天都加练到很晚。而杞无忧则悠闲得多,上午在运动康复中心做一些简单的训练,下午去找杞青给他请的辅导老师补习文化课,晚上就看徐槐白天拍的队友们的训练视频放松心情。 徐槐除了带那几个即将上场比赛的队员,偶尔还要教一下今年刚通过跨界跨项选材第一阶段试训的小队员。他不仅给杞无忧发视频,还给他布置作业,让他分析这些小队员的动作存在哪些问题,需要怎样改进。 杞无忧每次都认认真真地分析,写很长的分析总结文字,整理好发给徐槐,而徐槐就算忙到再晚也会抽空“批改”他的作业。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