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徐槐知道,杞无忧问出这句话,是想和他一起洗澡的意思。 自从开了荤以后,杞无忧渐渐食髓知味,在这件事上一改最初强行掩盖的羞涩,不再有任何的别扭,想要什么就直接表达,用语言或是行动。十八九岁的少年占有欲和性欲非常旺盛,他无时无刻不想和徐槐腻在一起,一点也不懂克制。 记得刚开始时有一次,徐槐发现杞无忧忍着疼,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都快要把嘴唇都快咬破了,“疼不疼?” 杞无忧不说话,徐槐就一点一点掰开他紧闭的嘴,把手指伸进去,抵在他齿间,说:“疼的话可以咬我。” 嘴巴没办法再合上,杞无忧失神地含着他的指尖,嘴角流出一些透明的涎液,看上去好像羞耻得快要哭了。 “没事的,”徐槐摸摸他的头,鼓励道,“你咬我也不疼的。” 于是从那之后,杞无忧学会了不再刻意地去压抑喘息声。 对于杞无忧的邀请,徐槐基本上都不会拒绝,除了赛前的几天,他认为这样可能会影响到杞无忧在比赛上的发挥。 他严词拒绝,杞无忧却眼含委屈地说是不是他上次表现得不够好,所以才不想和他做。 当然不是…… 在床上,徐槐对杞无忧总是很有耐心,哄他,亲吻他,夸他做得很好,还会叫他宝宝。 偶尔也会说一些露骨的话,令人脸红心跳。 等到把人哄好了徐槐才意识到,这家伙也许是故意这么说的。 可杞无忧却又垂下了眼睫,神色怅然地问他,槐哥,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也只是为了哄我? 杞无忧喜欢和徐槐接吻,尤其是在作爱的时候。 徐槐边做边埋下头去亲他,有时候会舔咬他的喉结和锁骨,有时候会继续往下,杞无忧这里最敏感。 他失神地看着徐槐有些凌乱的发顶,大脑放空,直到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伏下了身。 杞无忧没来得及制止,所有意识瞬间仿佛都被抽空。徐槐牢牢地按着他的腿,不让他挣动, “槐哥……” 杞无忧脚背不自觉地绷紧拱起,低头,正好对上徐槐抬眼仰视他的眼神。 霎时间一股热流冲向小腹,他忍不住挺腰。 大脑在如此剧烈的冲击中又有了短暂的空白,身体的所有感官都汇集到某一处,杞无忧浑身一颤,抓住徐槐的头发——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前所未有的感觉瞬间将他淹没。 他大口喘息着,待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慌不择路地起身拿纸巾,“槐哥,我、我……” “没关系,”徐槐嘴唇湿润,眼睛里仿佛也含着一些水汽,他咳了两声,吐掉嘴里的东西,捏了捏杞无忧的手,“我去漱下口。” 杞无忧隐隐有点崩溃,下床跟在他身后去了浴室。 他看着镜子里低头洗脸的徐槐发呆。 “小杞,”徐槐轻声叫他,声音有些沙哑,“所以你现在能不能感觉到呢。” 杞无忧一怔,迷茫地望着镜子里的人,“什么?” 蓝色眼睛深深地望进另一双眼睛里。 徐槐声音低缓,如流水般涌入耳朵。 “我爱你。” 作者有话说: 现阶段的小杞其实还是不太有安全感,所以徐槐会一遍遍地对他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