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手。 “不知道,”切尔文望着大跳台,“但是保底跳18吧?” 储昱却说:“也可能继续跳上午那个新动作呢,加大难度。” “但那个动作是外转,他的a类动作,”思文摇摇头,“就算成功了分数应该也不会上90。” a、b代表的是滑手在起跳时旋转的转向,用自己的易转方向起跳就是a类动作,跳不顺手的方向则是b类动作。有的人起跳时习惯向左转,而有人却觉得向右转对自己来说更容易一些。杞无忧的正脚是左脚,他滑行时习惯左脚在前,向左外转是他的a类动作,反之向右内转则是他的b类动作。 滑手在报名参赛时都会注明自己的正反脚以及易转方向是左还是右。比赛时,a类动作和b类动作都至少要一个,两个不同旋转方向的分数取最高分相加得到最后的总分。这种打分机制的目的是让参赛选手的能力更全面,更加考验运动员的综合能力,这就要求他们在训练时不能只练自己顺手的方向,两个方向的转体都要掌握。 “啊……”听到思文的话,储昱愣了一下,“那还是不要跳新动作了。” 一旁始终沉默的今井野忽然开口:“我觉得他会继续尝试昨天的动作。” 思文瞥他一眼,挑了挑眉。 “是吗?那还是比较有风险的。”储昱忧心忡忡道。 印象中杞无忧的外转变轴1620是刚刚练成的,这几天的训练中成功落地的次数屈指可数,失败的概率很大。 比赛开始。 第一位滑手的首轮动作是正脚外转1620,成功落地,抓板动作略有难度,裁判给出了79.65的分数,很快便轮到杞无忧上场。 左手边实时转播的大屏幕上,出现了杞无忧与徐槐的身影。 杞无忧弯腰检查了一下固定器和护具,按照出发惯例转身和徐槐拥抱。 徐槐松开手,隔着橙色的雪镜与杞无忧对视,神色严肃地对他说了些什么,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杞无忧停顿片刻,点点头。 转回身,他望着脚下白茫茫的雪道,以及前方的大跳台,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从出发台轻盈一跳,陡然向下滑去。 右脚在前,这次是反脚出发。 他依然在控制速度,但比上午第一跳的速度稍微快一些。杞无忧大脑放空,冰冷的风从耳畔擦过,形成阻力,但又仿佛在推着他往下滑。 “bs1800?”切尔文猜测。 杞无忧这两年的进步太大了,切尔文一直关注着他,经常分析他的技术动作,但还是对大屏幕中的人有一种陌生感。 “不,是变轴。” 杞无忧跳了他资格赛时第一轮跳的动作,进一步提升了难度,将旋转周数增加到五周,几度变换轴心,如同翩飞的蝴蝶,轻盈而优美,极具观赏性。 “哦,是向外转体的变轴1800,在资格赛1440的基础上提升了难度——”解说员兢兢业业地分析着,突然迟疑了下,他发现杞无忧的身体重心有明显前倾,即将落地时,脚下的雪板角度出现偏移。 “等等,这个起跳高度好像不够,落地也……”话音未落,几乎是一瞬间,伴随着现场观众的惊呼,杞无忧摔在了地上。 sven捂脸叹气:“哎……” 切尔文担心道:“啊,yoyo没把握好落地时机,没受伤就好。” 储昱也不禁为杞无忧惋惜,“第一跳不应该尝试新动作的,这个难度太大了。” “他看上去状态有点差,第二轮必须要稳一点。” 今井野没有说话,目不转睛地盯着着陆坡上的人。摔倒之后,杞无忧很迅速地站了起来,看上去没有受伤。 “没关系,没关系,这只是第一轮,后面还有机会,”音响里,解说员悬着的心稍微放了些下来,安抚着观众的情绪,“也许他是想要把m.xiAPe.Com